第25章 死人了死人了死人了……(第2/2页)

“你这人心真黑,盛家小秀才又没招你惹你,你竟下这样的狠手污蔑小秀才夹带,还好你有一个严明的夫子,若是包庇你的罪行,岂不是要教坏其他学子?”

有了康夫子在礼院门口牵盛言楚的笑谈趣闻后,现在城中的人都爱喊盛言楚为小秀才,这不帮盛言楚讨说法的一个接着一个。

“还不赶紧滚,前几日若是让你得逞了,那咱们静绥县就少了一个秀才公,有你这种胸有歹心的人在,简直就是我们静绥县的耻辱!”

“哼,瞧你长的清清秀秀,没想到内里却坏的很,还好你家夫子不收你了,不然就你这样的人考中了功名恐怕也当不成一个好官,届时我等有冤去哪里申?”

“别说申冤。”有人往西边拜了拜,“我只求到了那一刻,你能不诬陷我就不错了……”

“……”

一字一句的声讨和嫌恶声将辛华池湮灭,就跟两年前在康家私塾一样,辛华池红着眼眶抹去眼泪,凶狠的瞪向人群中带头辱笑他的廖经业。

廖经业被瞪的心底一凛,脑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却也只是一瞬间有愧疚,见辛华池愤恨而去,廖经业不由嗤笑,这种没头没脑的愚蠢货色,量他也不敢拿他廖经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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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客栈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盛言楚的耳朵里,程以贵对辛华池在礼院诬陷盛言楚的事在此之前还不知情呢,听到小二和食客在大堂中说起盛家小秀才的字眼,程以贵拖着下巴美滋滋的偷乐着,正准备上前和大伙炫耀一下盛家小秀才就是他的小表弟时,乍然听到辛华池的名字,程以贵的心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事直接让程以贵当场撂下水壶冲了出去。

月色越过梢头的时候,程以贵才回来。

“贵表哥!”盛言楚找人找的头都快熬掉了,见程以贵全须全尾的进来后,悬在他嗓子眼的一颗心才将将落下,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差点将他的脑门血都吓了出来。

“楚哥儿,”程以贵狠狠的咕了一口浓茶,放下茶盏后又是关窗户又是关门。

“怎么?”盛言楚揶揄,“小二说你去找辛华池讨债去了,如何?可讨回来了?”

程以贵一言不发的将盛言楚往内间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惹得盛言楚越发好笑。

“贵表哥这般小心,是不是担心辛华池等会找上门来报仇?”

“辛华池那个小鳖崽子他敢!”程以贵挥了挥手,旋即想到什么,又放下了,不安的抖着嘴唇对盛言楚道:“楚哥儿不得了了,我在外边看到死人了——”

“什么?”盛言楚淘淘耳朵,皱眉道:“死人?贵表哥莫不是在说笑?今天县试才结束,如今城中好几位大人在呢,各处遍地都是巡逻的官差,怎么可能会有命案发生让你瞧见了?”

“楚哥儿!”程以贵坚持道:“我并非说笑,我真的看到了,就在礼院后街的留琴巷子里头。”

“那里是烟花之地,你去那干嘛?”盛言楚更关心的是这个,板着小脸问:“你不会是借着打辛华池的念头,背着我寻花问柳去了吧?”

“哎哟我的楚哥儿,你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去那种地方。”程以贵毛躁躁的解释,“我去那是因为有人看到辛华池去了那条街,我便尾随进去了,等找到辛华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身处在烟花之地。”

“所以死的人是留琴巷子里的人?”盛言楚问。

“并非!”程以贵又恢复了刚才的谨慎,低低道,“那人就是之前我与你在礼院见到的那个为了赚银子做保而丢了功名的秀才!”

闻言,盛言楚暗叫一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