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黑化080% 开启诡秘皇城卷。(第3/3页)

夭夭小声回了句禁卫军:“你才是东西。”

也不化形,夭夭直接顶着兽身往容慎怀里跳,沉甸甸的小肉球对自己的重量一无所知。容慎翻书的手一停,下巴被软绵的茸毛蹭着,小兽挤入他的怀里问:“云憬在看什么?”

容慎也不着急让她变回来,随口说着:“一只猫妖与太子的故事。”

“讲讲。”夭夭来了兴趣,莫名想起了狸猫换太子。

容慎讲道:“从前有一位太子救下一只奶猫,发现奶猫通人语会术法,就寻找各种丹药助它修炼成人身,让她以身相许陪在自己身侧。”

“啊?”夭夭发现这个故事和她想的不一样。

容慎翻了两页书,“奶猫化为妙龄女子,日日陪在太子身侧,成了东宫最受宠的侍妾,但她不懂情为何物,被困东宫并不自由,直到她见到了太子的皇兄。”

夭夭又咦了声,觉得这个故事怪怪的。

“奶猫不会爱上太子的哥哥了吧?”

容慎嗯了声,继续道:“奶猫爱上太子的皇兄,并逃离太子投奔到他皇兄的怀抱,太子得知此事后悲痛欲绝,决定对奶猫放手。”

就当夭夭以为太子要成全奶猫和皇兄的时候,容慎道:“太子杀了皇兄,将怀有皇兄孩子的奶猫抢了回来。”

夭夭愣住,“他不是说要对奶猫放手吗?”

“对,他是放手了。”容慎将书阖上,抬手揉了揉夭夭的小耳朵,“所以在抢回奶猫后,太子将她抽皮扒筋,用它光滑的毛发做了裘衣,把奶猫和它肚中的孩子剁碎了啖食,荣登帝位纳美眷无数。”

“……”夭夭无语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夭夭不信,这书中书怎么会写的这么离谱,搁到书外的世界定会被喷死。

化为人身,她抢过容慎手中的书,窝在他怀中细细翻阅,发现书中内容与容慎讲的无二,书的结局是:太子称帝后不忘奶猫,时常在与妃嫔缠绵后抱着奶猫的皮毛而眠,无论冬夏,裘衣常伴左右。

夭夭被膈应坏了,不死心的又翻了一页,只见最后一页是一张空白纸,被人用毛笔写了一行小字:【太子杀兄长,夺人妻,害婴孩,阴狠毒辣不择手段。

奶猫死后重生,化为妃嫔将其活剐剁碎,颠覆皇宫杀万人泄愤;救活夫君与孩子,与之长相厮守,美满一世。】

这行毛笔字明显是有人后来添上,看着这行娟秀藏锋的字迹,夭夭猜测为这故事续写后续的是个女子,看样子也是被这书中故事气到了。

“这好像一个恐怖故事。”夭夭看完后背发毛,并没觉得末页的续写有多温暖。

将书往桌上一丢,夭夭搂抱住容慎的脖子问:“你怎么会看这么奇怪的书?”

容慎目光落在那排小书架上,“那里面全是此类书,我刚刚还看了个宫婢与皇子的故事,要听吗?”

“是圆满结局吗?”

容慎唇边笑意浅淡,“不,结局是皇子囚禁宫婢杀她全家把她逼疯,又厌弃她将她掐死掏心,找了个与宫婢很像的替身当正妻。”

夭夭只听这几句话就气的不行,‘掏心’二字的阴影她还没过去,赶紧捂住容慎的嘴巴道:“别说了,我今晚不想做噩梦。”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马车主人的爱好也太怪了些。

容慎依言闭嘴,搂着夭夭的躺到榻上,“那你睡吧。”

车顶的夜明珠明亮,容慎只是拽了下榻角的珍珠绳,车顶就被罩上一层金纹黑布,四周迅速暗淡下来。

安静的环境中,只余窗外滴答的马蹄声,夭夭枕着容慎的手臂闭上眼睛,忽然感觉唇上一软。

容慎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借着暗色他为所欲为,按着夭夭的肩膀把人往怀中压。夭夭温软的唇瓣被人轻轻磨咬了几下,呼痛中被人攻城略地,可怜巴巴的被容慎追着欺负,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

气氛浓郁,呼吸声逐渐失控,也不知过了多久,容慎才肯作罢。夭夭晕乎乎瘫在容慎的怀抱中,听到容慎哑声哄着她,“睡吧,不吵你了。”

夭夭哼了声,彻底睡去前还模糊威胁容慎:“你再这么欺负我,明天我就不来找你了。”

让你一个人留在这大马车里看血腥爱情故事。

容慎倒是不怕,还挺乐意将这些故事讲给夭夭听。

一路快马加鞭,车队是在第七日入的容国皇都落华城。

这七日来,夭夭每晚都要随着燕和尘回小马车,深夜再偷偷溜回大马车。等到清晨,她还要早起爬回小马车等燕和尘来找她,每晚做贼哈欠连连。

车队到了皇城后,并未直接驶入皇宫,而是停在距离皇宫极近的一座皇家别院。

他们明日才能入宫,今日要在这皇家别院沐浴修整、更换新衣。郑公公躬身离去前,特意嘱咐着:“老奴留了一队禁卫军在此,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他们。”

走了两步,他想到什么又多加一句:“这皇城不比其它地界,多的是规矩和禁地,为了殿下的安全着想,老奴希望您不要随意外出,等陛下召见过后,您想去哪儿老奴都愿跟随。”

这算什么?变相软禁吗?

随着郑公公离开,别院的大门缓慢闭阖。

“……”

宫内。

郑公公狼狈从御书房滚出,与他同时出来的还有一只金龙香炉,殿内宫人颤巍巍跪了一地。

正巧,穿着华贵朱衣的女人执着一支花从长廊走来,郑公公见到她连忙行礼,“贵妃娘娘。”

夏贵妃扫着郑公公这一声狼狈,声音清清很温柔,“发生了何事?”

郑公公面色难看,犹豫了片刻,他低声回道:“陛下他……他不愿见小殿下。”

寒凉的风卷起廊外落叶,吹起夏贵妃朱红的裙摆。郑公公听到头顶传来隐约的笑声,“这样啊。”

夏贵妃抚摸着花枝上的白色小花,担忧道:“圣旨已下,人都召来了,又岂有不见的道理?”

既然他不肯见,那她作为宠妃,总要进去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