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2/3页)

得亏迟云含气来的凶,去的也快,很快跟她和好了,迟云含在旁边看着她做菜,继续吹她的彩虹屁,“你怎么做菜这么好吃,是因为天赋吗?”

“并不是。”江暮凝说:“我只是觉得,既然要做一件事,就得把事情做到最好。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有些人明知道做菜必不可少,做的那么难吃,不求长进就算了,甚至开店、甚至来赚钱。”

迟云含有一点点被内涵。

江暮凝做事过于认真了,她又道:“这么说倒提醒我了,之后可以投资餐饮,美食是个板块。”

说到这个就有得聊了,迟云含卖了房子,手里能有一大笔钱,她想着,钱放在手里只会贬值,搞搞理财,搞搞投资,以后不工作,专门吃利息很好。

想着她就去问江暮凝,江暮凝给她讲了一些基本的,又说自己也拿出一些本金,找专业的团队,做个基金就行了,让迟云含直接吃利息。

迟云含问:“那我就是包租婆了?”

“比包租婆赚一些,等基金赚了,你可以再买房子,专门做包租婆收租。”江暮凝建议道。

一开始觉得把房子卖了很可惜,想着它能往后涨涨,想着找个高峰点卖了,现在感觉不用等那么久。

房子这事,江暮凝也帮她盯着,卖出去挺容易的,就是找个好价格。晚上三个人一起吃饭,桌上有了许多话题。

听说她们要投资,江菁韵说自己可以参一些进去,具体怎么弄,得找专业团队,像她们的钱一般不会自己投资,都是给专门搞投资的人去弄。

迟云含挺想问问江暮凝,你手里有多少钱啊,快说出来吓死我,想想还是不问了,少说几个亿吧,看看PFE股票就知道了。

“我可以买PFE的股票吗?”她问。

江暮凝说:“你可以在PFE任职十年,如果年年业绩很好,而且坚定留在公司,是可以拿到股份的。”

“真的假的?”迟云含惊讶。

江暮凝点头,“看你能不能坚持那么久。”

当夜迟云含就下单了几本书,什么《巴菲特之道》,什么《富翁的理财课》,看看书名,迟云含有预感了,很快她就是下一个富翁了。

现在,闭眼做梦。

当然,下午睡过了,迟云含睡不着,趴在床上看动漫,江暮凝跟着瞅了两眼,突然反应过来了。

迟云含怎么又睡到她房间了?

江暮凝躺下去,伸手把她抱住。

……

秋季往后移动,接近冬初,叶子打着卷,枯黄后,从树上往下落,人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天气逐渐转凉,最近江暮凝花钱特别大手大脚,经常有人来往家里送东西,每次都先把吊牌剪掉再挂衣柜,不让迟云含看是什么牌子的。

有次微博热搜,迟云含看到模特秀,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哇哦,拿自己的微博账号上去留言。

哇,我自己也有一套。

别人还不信,她拍了张图,在很炫耀地说:“我家Alpha买的,居然还不跟我说价格。”

可把大家羡慕死了,天下居然有这么浪漫的Alpha,好想要一个啊!

直接被大家评论成了热搜,得亏江暮凝不看热搜,不然就知道自己的马甲早掉得光光溜溜的了。

早上上班,江暮凝坐在后面,拿着文件夹,认认真真地咳嗽两声,迟云含瞥过去,合约页上全是红叉叉,看着触目惊心。

迟云含像是家长看小孩子的成绩单,痛心地说:“你这个欠的有点厉害啊,有一周没打卡。”

江暮凝手指攥紧了。

迟云含说:“不过你出差情有可原,这一周给你作废吧,从这一周开始。”

江暮凝抵拳又咳嗽了两声,迟云含心疼地道:“那再给你放两天病假,等你都好了,我们再开始吧。”

“那不行。”江暮凝认真地说,“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债主。”

“啊?”迟云含刚刚还觉得自己是个温柔的债主,自我感动了很久,被她一句话给打了回去。

江暮凝说:“你不是想做富婆吗?”

迟云含用力点头,江暮凝教育道:“那你得好好学,好好学怎么做一个富婆。”

不知道是不是江暮凝出了一趟国,深造过,迟云含总觉得她说话,带了点色色的味道,“做”这个字成了个很有深意的动词。

“那怎么做?”

“首先,你要知道,债务关系中,你身为债主是不能随便给贷款人降低利息,那样你只会亏。”

江暮凝认真地说:“在放贷之前,首先你要知道对方有没有偿还的能力,有没有抵押的东西。”

迟云含听得一知半解,点头,“要有抵押,我想起来了,之前向媛跟我说,她做过担保人,是需要这个吗?”

“不是,你再想想。”江暮凝摇头。

迟云含可劲地想,她理解有误差吗?反正,她要是懂了,不会现在还很穷,她早去当富婆了好吧。

江暮凝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班上的倒数第一,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最后道:“你不能降低利息,我还没有说不能偿还,你就给我降低要求,这难道不亏吗?”

“……”

明白了,就是不满她突然降低利息吧。

不是,那你直说啊,拐弯抹角干嘛?

迟云含哦了一声,“那我不给你降低利息。”

“还有一招。”江暮凝又咳嗽了一声,认真地说:“这也是很多投资者经常做的事,你可以学学。”

“什么?”迟云含狐疑地看着她。

江暮凝说,“趁她病要她命。”

操!

迟云含用力推了她一把,“江暮凝你是不是有病啊,脑子烧坏了啊,我真是!操操操!”她抱着江暮凝的手臂不停的晃,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还趁她病要她命!

迟云含磨了磨牙齿,一口在江暮凝下巴咬了一下,气呼呼地说:“你才真的是要我的命啊!”

两人闹了一会,江暮凝皱着眉轻嘶着,手指贴在下颚上,她摸了一会,下车很多人盯着她看,目光放肆大胆,让她很不喜。

江暮凝问秘书,“有口红印子吗?”

“没有。”秘书说,“但是有个牙印,需要给你买个创口贴吗?”

“不用。”江暮凝将手指拿了下来。

整一天,迟云含都没搭理江暮凝,感觉她烧坏了脑子,直A变成了直A癌,简直绝了。

江暮凝开了一整天的会,做下季度的调整,经常跟祁茜然打照面,江暮凝直接甩数据,夏、秋两香的销售,远远超过了她捧的那个夏艺玫。

她没有没明说把位置给迟云含,只拿成绩,职场上最忌讳的是闲话,尤其拿到成绩,人的妒忌心很严重,喜欢听各种八卦,来满足心中的不平衡。

迟云含初入香门,又跟执行官挂钩,八卦她的人很多,这就会忽略她本身才智,江暮凝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她认为迟云含有真材实料,大家应该更多的关注她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