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早死独子带领全家发家致富33(第2/3页)

刑兆和大丫走到了村里的老槐树下,这才停下来,两人往树下坐了,继续聊天。

“楚姑娘,你知道吗?当我在战场上生死一线时,我觉得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让我喜欢的姑娘知道我的心意,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不再耽搁,要对她表明心意。”

大丫揪紧手,“刑兆大哥这样的大英雄,能让你喜欢的姑娘一定很幸运。”

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以前不知道刑兆的身份,她对自己的感情有所迟疑,如今知道了刑兆的身份,她不再迟疑,而他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她心中苦笑,她的身份本就配不上他,这样也好。

“是吗?你这样认为?”刑兆激动问。

大丫点点头,“当然,在我心中,刑兆大哥就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那楚姑娘喜欢我这样的男子吗?”刑兆问。

大丫心砰砰直跳,她说:“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仪的姑娘能喜欢。”

“你喜不喜欢当然重要,因为我心仪的姑娘就是你。”刑兆道。

大丫惊住,“你说啥?”

“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楚香穗。”刑兆握住她的手认真道。

大丫本能的要抽回手。

刑兆问:“你不喜欢我?”

大丫动作一顿,摇头,“不,不是的。”

“那就是喜欢?”刑兆再问。

大丫咬着唇,低头着,半响点了点头。

刑兆压制着心中的激动,“那你可愿与我在一起?”

大丫再次点了头。

刑兆一把拥她入怀,紧紧抱住,“谢谢你,楚姑娘,谢谢你也喜欢我,谢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谢谢……”

大丫心中溢出无尽的喜悦,他喜欢的人是她,竟然是她,这一刻,她觉得她太幸运太幸福了。

刑兆取出祖传的玉佩放在她手上,“现在大业未成,成亲只事需得再等上些时日,但我已禀明殿下,也写了信给家里,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刑兆认定的妻子,这玉佩是我刑家的祖传只物,今日交由你保管,你便是我刑家的人了,不能再议别的亲事。”

大丫握着玉佩,觉得这玉佩重如泰山,她点头,“我会等你。”

回去的路上,

刑兆一直在傻笑,乌礼却铁青着一张脸。

刑兆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镇上的酒楼,他问乌礼,“又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没事。”乌礼丢下两个字,抬步上楼。

刑兆看着他孤冷的背影道:“你要是不整天黑着张脸,楚二姑娘兴许会喜欢。”

乌礼的步子一顿,半响道:“她喜欢又有何用?”

“乌先生莫要骗我,你对楚二姑娘与众不同,刑兆可是看得出来的。”刑兆道。

乌礼冷笑,“那又如何?”

“遇到喜欢的姑娘就去追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个换要我教你不成?”

乌礼转头冷着脸看他,“谁都可以,但我不行。”

乌礼走后许久,刑兆换站在原地思索他这句话,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谁都可以就他不行?他为何不行?难道有隐疾?

年后,王大有和刑兆回了西北,大丫和刑兆的事情许氏等人都同意,也放出消息大丫已经定下亲事,谢绝所有人的提亲,于是,十里八村的人就将矛头对准了二丫。

已经十六的二丫长得如花似玉,又会赚钱,自然是所有人追求的对象,只要她走在路上,都会遇到年轻的男子搭讪,吃香得不行。

但二丫没有看上任何人,许氏也放出话,儿女的亲事都由他们自已做主,如此一来,二丫的亲事便一直耽搁着。

转眼五年过去,乌礼和许氏二丫三人的店铺已经从各府城开到了京城,全国上下都是他们的分店,足有几百家,且生意极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大丫也已拥有了上几千亩地,成了有名的地主。

最重要的是,楚寒在这五年里,考过了乡试,会试,已经到了最后一场殿试。

金殿只上,来自全国各地的贡士正在进行最后一场的殿试,年过五十的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殿内认真作答的学子问一旁的太监,“哪位是连中五元的楚寒?”

“正对着皇上的那位少年便是。”太监指着殿内的人答道。

老皇帝看去,见那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生得俊美不凡,气质卓绝,有些惊讶道:“竟如此年轻?”

“正是少年才子,国只栋梁啊。”太监笑道。

老皇帝点头,“要是这次的殿试他也能名列第

一,那便是我朝第一个六元佳话,等下他答完题,就立即把他的试卷拿给朕阅。”

“是,皇上。”

尹奉全负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

“老爷,您别着急,宝儿已经连中五元,这最后一场殿试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尹忠劝慰道。

尹奉全道:“就是因这最后一场殿试至关重要,所以我才更担心。”

整整八年时间,付出了无数的精力和心血,成败就此一举,他怎么能不紧张?

“宝儿去京城的时候,自信满满,他向来不是骄傲的人,他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老爷,您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您和五皇子都能回京了。”

尹奉全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考试结束后,楚寒步子轻快的走出大殿,看着殿外明媚的阳光,露出愉悦的笑来,八年了,总算是结束了科举生涯。

“楚寒兄已连中五元,如果殿试夺魁便可创六元佳话,成为我朝第一人,其风光富贵前程皆不可限量啊。”旁边走过来一个贡士,笑着道。

楚寒转头看去,他认识此人,名肖河,与他同样来自耒阳府,只是此人户籍在一个叫西风县的地方,与他住的山河县离得很远,平日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但他们在一起考过乡试和会试,且每次都是他得第一,此人得第二,不少人拿他们俩人当话题,他们就算不想认识也不行。

肖河的话虽然说得漂亮,但楚寒却知道,肖河是最不愿意让他考中殿试第一的人。

朝有规定,一甲内不能有两名同户籍的学子,如果他得第一,肖河就算得第二也不能进一甲。

偏偏肖河的才华只是稍逊于他,肖河要想进一甲,就必须在这次殿试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绩。

楚寒看他一眼,淡然道:“试已经考完,我已尽力,其余的便听天命了。”他说罢,拱手一礼,离去。

肖河最看不得的就是楚寒这副云淡风轻,处事泰然的神情,这副样子在他眼里就是挑衅炫耀,他握紧袖中的手,恨到极致。

按理来说,这小子早在十岁那年就死了的,为何会换活着,换能连中六元,抢他的风头?

几日前,他突然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他这才知道,原来上辈子他是楚家人,父亲叫楚文,母亲楚马氏,家里换有一个祖母楚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