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陈丹朱,面容肃穆。
“陈丹朱,这才是有教无类,因材施教,让一棵劣苗留在国子监,揠苗助长,可不是圣人教化之道。”
“陈丹朱,关于圣人学问,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不说厌恶因为陈丹朱的劣名,不说鄙夷张遥与陈丹朱相交,他不跟陈丹朱论品行是非。
他只说学问。
学问的事,陈丹朱,你有什么资格来论?
乌泱泱的黑压压的穿着儒生袍的人们,冷冷的视线如雪花一般将站在门厅前的女子围裹,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