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将酒瓶递到我面前,轻声道:“喝了这瓶酒。我们就是敌人了。这个决定确实很伤人,但命运就是如此。军中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抱歉了。”
我又是摸了摸戴姆斯的头,随后拿过酒瓶,一饮而尽。
“别了,兄弟。”
我轻声呢喃一句,眼眶毫无征兆地变红。而戴姆斯也是转过身擦了擦眼泪,他化为一道流光,朝着战争学院的地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