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郁,有人比她更怕,他说——
“白诗彤,你确实聪明,再过个十年八年,没人能够挡住你。可是现在,你才十七岁,你还太小了。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让你接受惩罚,可不止一种方式,看似最可怕的法律,或许才是最温和的。”
他说完,回头看向童苍衡,声音很轻,只有他们周围的人能够听见,他说:“童伯父,人总是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的,对不对?”
童苍衡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白诗彤,没说话,但无声冷笑。
他这些年当了父亲,性子和缓了,几乎不发脾气,大家还真当他从老虎变成一只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