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我惊吼了一句,急忙跑到河边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剩下一圈圈荡漾的水浪。
我心里有些堵,不知道该不该信马永德,他说的许多话也许是骗我的,但有一句话无可辩驳,那就是如果他早就下决心要害我,我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
他是村长,是我心中德高望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如果要使手段害我方法多的是,比如下毒、使绊子。
基于原先对他的信任,我能躲过去的概率十分渺茫。
而且我不知道他跳河是什么意思,身上又带着这么多伤口,这是要逃跑,还是要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