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木槿花西月锦绣 第五十五章 月转梧桐影(第4/9页)

“过了几日,那位年青贵族又请我过去,想请我帮他做一件事,那时的玉门关有原家军驻受,虽军纪严明,但仍有不少不法商,偷偷拐买两地少女逼良为娼,犹以西域女子受害最为严重,前几日原家军方才破获了一个人口贩买集团,解救其中无数受害少女,我一开始猜想莫非这个年青贵族同这个红发女子逢场作戏,不想有了孩子,今天是要我替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那时想着只可安胎,断不可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我来到驿站,那个青年贵族又出现了,不想他却对我说很高兴有了这个孩子,但是他只要这两个孩子中的一个。”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他既然想保住骨,为何只要一个?”

“他回首笑看我,却不答我,我这才想起我这是在询问大家的私秘,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便摇头说道,我不但不可做此等之事,亦无能力保证母子平安。”

“他听后又笑了,笑得那样优雅,对我轻声问道,先生难道不想娶那个高昌天女了?”

“我愣了一愣,他的声音真像丝绸一样,只听继续对我笑着说道,如今高昌败于南诏,这两紫瞳的绝代佳人便要进贡于南诏豫刚家,我若没有记错,这两个紫瞳佳人,一个叫做都美儿,一个叫做依秀塔尔,而先生这几年出入于高昌国内,与二人交好,与那都美儿的天女更是情深意浓,而令师反对你娶那个高昌的第一美人,你便负气跑出来,不是吗?”

我翻身坐起,呼吸急促,因为我正好算是认识一个叫做依秀塔尔的紫瞳女子。

“他的眼睛好像有着魔力一般,我的冷汗不知为何就这样的流了下来,他唤了声上茶,我的脑子里只想着都美儿马上就要被送到南诏了,食不知味,能把茶喝了一半才发现我喝的是武夷岩茶,是我最喜欢的茶。”

“他在那里微微一笑,说道:我却能令你娶到那鲜花一般的美人儿,我手下有门客无数,却可以盗出你的心上人。”

“我正在犹豫间,忽然那个红发女子泪流满面地闯了进来,扬起手就打那个青年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很重,五道掌印清晰地印在那个青年地脸上,她伤心欲绝地用突厥语极快地怒骂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杀我们的孩子。”

“她愤恨以极,似是还要再打,那个青年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纤手,沉着脸道:冷静些,我这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她咽气吞声,用标准的汉语道:“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谢梅香?”

“那青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太小看我了,原清江,”她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笑数声:你们原家秘训,双生子诞,龙主九天,她无法为你生下双生子继承人,为什么也不让我生?”

“我大惊,这个年青人就是威震西域的平西大元帅原青江?”

我再也睡不着了,一下子坐起来,走到门前,只兰生结结巴巴地骇然道:“你说什么?原,原青江……他…….他。”

林老头却不理兰生,只是在那里苦笑数声,“那个红发女子大声道,我不是中原人,可也是大突厥的女皇,哪里配不上你了,不能为你生下双生子一主这天下?”

“就是因为你是大突厥的皇帝,所以根本不能有双生子,古丽雅,原青江在紧紧抱住了她,吻着她的额角细声说道。”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女子便是西突厥宣称即将即位的女皇,阿史那古丽雅!”林老头长叹一声,“那女子一下安静了下来,任由那个原青江揽腰抱起她轻盈的放到香妃踏上,他轻轻给她盖上白狐皮,柔声道:“莫要忘了,于突厥皇室,若有双生子实乃大凶之兆啊。”

“就是因为你是大突厥的皇帝,所以根本不能有双生子,古丽雅,原青江在紧紧抱住了她,吻着她的额角细声说道。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女子便是西突厥宣称即将即位的女皇,阿史那古丽雅!”林老头长叹一声,“那女子一下安静了下来,任由那个原青江揽腰抱起她轻盈的放到香妃踏上,他轻轻给她盖上白狐皮,柔声道:“莫要忘了,皇室若有双生子实乃大凶之兆啊。”

“我惊在哪里,几乎忘了要退下,韩修竹对我施了个眼色,我这才缓过神来。”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抹着嘴冷笑道:“我跟韩修竹退下时,忍不住回头望去,水晶珠帘内阿史那古丽雅伤心地抽泣着:可我想和你在一起,腾格里在上,自从我见到了你,我根本不想复仇了,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的阿塔,可是只有腾格里知道我有多想为你生儿育女,与你过一辈子。“

“原青江紧紧地抱着她,那双漂亮的凤目,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加深不可测,忽然他的目光向我扫来。不知道到为什么,我的心里就那么一哆索,便低头快步退了下去。”

我同韩修竹来到外间,韩修竹背负着双手,凝神望着玉门关的月色,眉头微皱,默然无语,似是在思考着极烦恼的事情,而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望着他也不敢说话,过了一会,韩修竹的眉头散开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侧过头来唤着我的字,毕延兄,开了春,都美儿和依秀塔尔就要起程被送往南诏了。”

“我的心一紧,却听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兄长在上,修竹实言相告,也许去南诏是她们最好的归宿,南诏的光义王及豫刚亲王虽然好色,确然听说对后宫还算以礼相待,那东突厥的摩尼亚赫听了传说,也跃跃欲试,想从南诏手中分一个过去,那摩尼亚赫荒好色,那些不听话的姬妾常为其折磨至死,然后烹著食…。”

我猛地起身,扯痛身上的伤,惊醒了小忠,它猛地坐起来,歪着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

“你住口,莫要再说了,我怒火上升,大声打断了他,”却见林老头一下子把杯子甩在我身边的土墙壁上,他的眼睛赤红而狂乱,仿佛溺毙在记忆中可怕的一段河流中,兰生也吓得站了起来,他看清了我,便跑过来扶着我,一起有点发抖地靠在墙角看着林老头发狂。

“我心中闹怒,可是却也明白他说的却是事实,但又想他定是为了他的主子前来苦苦相逼,我气极流泪,冷冷道,修竹老弟,我知道你这是在为子你的主子前来激我,你的主子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要这样刺激你昔日的生死兄弟,胁迫他的女人来牺牲他的做人信仰,医德人格,变成杀人的刽子手,我真得很好奇,那个原清江将军究竟给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