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帝境 第一章 温柔乡内(第4/5页)

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它是屈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涡首”。但现在我只会感激它。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唇。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

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流水之上。

我离开了它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

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我,以启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

我心中一震,同时想到被大元首夺去了贞操的华西,心中怜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道:“那都是过去了的事,让我们一同忘掉它们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

雁菲菲吐露出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后,明显地松弛下来,退后了两步,含羞脱下身上衣服,才再为我宽衣。

我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

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

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吧了!”

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

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

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

台头来,看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什么才是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亮,心中也不由佩服翼奇等铁般的意志和纪律,将来回到帝国,我便要靠他们为我打天下了。

雁菲菲翻过赤裸的娇颗,伏在我身上,低声在我耳旁轻轻娇喘着。

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

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一把,还叫什么剑手?”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

我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断了的魔女刃也说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谢谢你!”回到豪华的舱房时,分外感觉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温馨。只有采柔起了身,在闪灵谷时她养成早起的习惯,改也改不来。

我吻了她后道:“拿断了的魔女刃出来给我!”

采柔微感错愕,走往堆在一角的行里,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长里。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

我答应她们三年内回来,那只是个承诺,只是我对自己的信心。

谁知道在与命运的抗争里,我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宝座”里,陪在脚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风“霍霍”拂来,两艘大舰顺风急行。

我打开了长里,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

断口处整齐平滑,想不到阴女师的黄金匕首如此锋利坚硬不知是否来自巫国的东西?若是如此,巫国的铸造术便不会比净土逊色。

我将断了的刃体接合起来,除了隐见断口一线纹痕外,便像没有断折那样。

“大剑师!”

我往发声处望去。见到凌思快生生的来到我身旁,垂头道:“大剑师要不要先吃早点?”

她显是刚洗了澡,脸上没有半点装扮,一向在头上结成髻的秀发长垂至肩,闪着水光,清丽得教人眼前一亮。

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帜,还有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

心中一热,将魔女刃放在椅旁的白杨木矮几上,向它的蛮腰缓缓伸手搂过去。

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凌思俏脸红了起来,看着我的手摩娑着她柔软的腰肢,直至搂紧,也没有分毫不愿意的表示。

我用力一收,她软倒进我怀内,坐在大腿上,人红的俏脸埋进了我的肩颈处。

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凌思颤声道:“大剑师!别人会来这里呢?”

我笑道:“放心吧!翼奇为了使我能和你们共度离别前的美好光阴,特别将后舱和船尾画作禁区,所以除了采柔她们外,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凌思呻吟一声,心儿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怕达一个指头也竖不起来,那诱人的柔情荡漾,没有正常的男人可以不心动的。

这两天在男女之事上我虽蓄意地放纵自己,但若要我在这曙光初现的时刻,在这没有封蔽私隐的地方,和怀中女子颠鸾倒凤,我仍是感到不自然。

正思索着好不好将凌思抱进房里,脚步声响起。

凌思全身一震,不知从那里得回了失去的力量,跳了起来,无限深情地瞅了我一眼,便匆匆去了,连早餐的事也忘了。

来的是采柔。

看着娇羞逃遁的凌思,她小巧的樱唇浮起一抹笑意,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颈项道!“采柔很想知道世上是否有女人坚定得可以抵抗你的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