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米熟饭(第2/3页)

韩柏知她天生就骨,对魔种的反应尤其敏锐强烈,心中大乐。放开她的手,握害她一对纤足,不理她抵误。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

虚夜月给他拿着双足,浑身发软。倒在床上,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娇艳无伦。

韩柏放开她的纤足,站了起来,脱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软倒床头的虚夜月笑道:“喂:本大爷要脱裤子了,你不看吗?”虚夜月呻吟一声。更不肯张开眼来。

韩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经过她的酥胸蛮腰。最后来到她因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处。

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何女人的身体会如此吸引男人呢?

是否全因色心作怪?

假若没有了色心,女人会否变成不屑一顾的东西。

忽然间,他扳登到禅道高手离弃女色的境界。

梦瑶本亦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因为她巳超脱了凡世的欲望,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种对她道胎的挑引,起了一点凡心,使她的剑心通明出现了破绽,才会先后被四密尊者和红日法王所伤,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自已,这明悟来得毫无道理,忽然间占据了他的心神。

蓦地韩柏欲念全消,脸色转白,踉跄后退,“砰”的一声颓然跌坐在靠墙的椅里。胸口像受千斤重压,呼吸艰困。

虚夜月吓得张开眼来。一见他的样子,跳了起来,坐到他膝上,吻上他的嘴,度入一道真气。

她乃鬼王之女,见识广博,一看便知韩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急忙施救。

韩柏的神经“轰”然一震,回醒过来,只觉虚夜月那口真气到处,舒服无比,忍不住呻吟起来。

虚月夜把他从椅上扯了起来,摇撼着他道:“韩柏啊韩柏:不要吓月儿。”韩柏感到不但度过了难关,魔功还更加精进,隐隐感到是受到虚夜月的刺激,魔种壮大至难以驾驭的险境,幸好虚夜月临危不乱,竟懂凭着元阴之质,度过真气助他脱险,感激得一把搂紫o道:“月儿:谢谢你。”。虚夜月惊魂甫定道:“吓死人了:好在爹说过我的体质对你的魔种会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韩柏这时对鬼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搂着她坐到床边。

虚夜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他的精赤胸膛,赧然道:“你不脱裤子了吗?”危机一过,色心又起,韩柏喜道:“终于求我了吗?想起那天你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我便感到恨海难填呢!”虚夜月嫣然笑道:“韩大爷啊:知否那天你是多么讨人憎厌,一副人家定会爱上你的样子,想起来,恨的应是月儿才对。”接着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巴,软语道:“但现在什么恨都云散烟消了,这两天是月儿懂人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见到你时,尽避枪舌剑,其实月儿兴奋得身体都在发热。那晚在饺子馆见到你和庄青霜,气得差点要同时捏断你们两个的咽喉,只弄翻你们的船,已很给脸子你了。”韩柏微笑道:“那天你究竟用了什么厉害家伙,为何事前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虚夜月傲然道:“那叫水中雷,在水中先缓后快,无声无息,刺敌船于千尺之外,是爹发明的玩意儿,当然厉害。”韩柏又更是心折,虚若无这人真的深不可测,调笑道:“月儿终肯说出爱我的心声了吗。”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无限道:“月儿既为你掉过眼,又肯为你穿上女装。早摆明向你这浪子淫棍投降。是的:月见爱上了你,但你有月儿爱你般那么爱月儿吗?”韩柏愕了一愕,暗忖她这话不无道哩,至少虚夜夜月心中只有他一个韩柏,而他却不时念着秦梦瑶、三位美姊姊、靳冰云、花解语、庄青霜,甚至那陈贵妃。自已虽爱煞了虚夜月这可爱的刁蛮女。可是怎比得上她对自己的专注情深。

虚夜月歉然道:“不要为这难过,爹说这是男女之别,想想白天的太阳普照大地,无处不在;但夜云的明月却是含着专注。爹就因而给月儿起了夜月这名字儿。”韩柏抓起她的纤手,送到嘴边逐双指尖亲吻噬咬着,喟然道:“今晚我定要吃了你这个最好吃的大月亮。”虚夜月想把手抽回来,但当然不会成功,颤声软语道:“吃吧吃吧:月儿早知今晚难逃你的毒手了。”韩柏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膝上,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微笑道:“我真想看看月儿能挺得多久?”虚夜月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半句话都雏以说出,连搂抱韩柏的气力都没有了。

韩柏把手退了出来,放在她膝上,得意洋洋道:“知道厉害了吗?”虚夜月美眸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低别道:“采花淫贼!”韩柏今次抚上了她的酥胸,恣意把弄和侵犯她插云的双峰后,腾手托起了她差点垂到胸前的俏脸,充满着胜利的意味道:“再骂一次吧:虚小姐。”虚夜月一对俏目充盈着春情欲,呻吟着道:“骂便骂吧:最多便是连身体都给了你。

死韩柏:死采花浪棍浪子韩柏大恶爷!“韩柏两手立时一起行动,为她宽衣解带。

虚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韩柏赤裸的肩膊处,狠狠的啮咬若他。

不一会,虚夜月己身无寸缕,把老天爷最美严的作。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韩柏眼前。

韩柏的精神倏地进人了前所未有的空灵境界。

老天对他多么慷慨,江湖十大美人里,竟有三位爱上了他。而几个月前,他还是韩府里任人打骂的小。

他的灵台通明至可一点不漏地回忆过去的每一件事,清楚每一件事背后的涵义。

明还日月,暗还虚云。

虚夜月。

多么美丽的名字。

而她正一丝不挂被自已拥抱在怀内。

韩柏一阵感激,用嘴轻擦着她的粉颈,柔情无限地道:“月儿,我爱煞你了。”

虚夜月娇傲地在他腿上挺起赤裸的娇躯,一手抚着他的脸。轻轻道:“范良极是大哥,你自然是二哥。月儿以后就叫你做二哥好吗?当然,有时本姑娘兴到时当然会叫几声死韩柏哩。”韩柏忽然明白到什么是天生媚骨,虚夜月的媚是天生的。最是自然会讨人欢爱:秦梦瑶的媚是超然的。同样令人迷醉不巳。

虚夜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猛扑在他身上,娇吟道:“二哥:月儿什么都要给你了。”这两句话比什么火都利害,连韩柏的心都烧熔了,急忙付诸行动。

芙蓉帐暖,这艳冠京华的天之骄女,终失身于彗星般崛起江湖的浪子手里。

云两过后,虚夜月伏在韩柏身上,用手撑起下颔,低声问道:“二哥,开心吗?”

韩柏体内贯满虚夜月元阴之气,浑体通泰,魔功运转不停,闻言张眼道:“开心死了,月儿也开心吗?”虚夜月踢着小腿,欣然道:“月儿当然开心,否则那有兴趣来问你?”韩柏笑道:“刚才不是曾呼痛吗?”虚夜月赧然道:“但都是值得的。”韩柏翻身压住了她赤裸的娇躯,呻吟道:“我受不住你的挑引了。”虚夜月花技乱颤般笑道:“死韩柏:难道月儿会怕你这个小淫贼吗?”爱火高燃中,这封金童玉女在被翻红浪里死缠绵着,对他们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事物在这刻比对方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