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荡女散花(第2/3页)

炳哈……立时扬名立万……哈哈……“

韩柏先是一怒,按着亦忍不往捧腹大笑起来。

“咿呀!”门推了开来,左诗走进来道:“柏弟和范老为何笑得如此开?”

范良极苦忍着笑,向左诗招丁道:“诗儿快过来斟茶认我作大哥,这是你的相公夫君柏郎兼柏弟答应了我的。”

左诗俏脸飞红,知道平日众姊妹的闲谈全给他尽收耳内,才会知道她们怎样唤韩柏,莲步姗姗走了过来,从放在几上的茶斟满了一杯茶,递给范良极,福身柔声道:“大哥用茶!”范良极眉开眼笑接茶一饮而尽道:“这是买一开二,女酒仙成了我的乖子,小雯雯变成我的乖义女。真是划算得很。”

左诗不依道:“大哥你究竟偷听了诗儿多少说过的话?”

范良极摊手道:“本侍卫长负起全船安全之策,自然要圣起耳朵监听一切。”

左诗想起一事,双颊潮红。转身欲逃,给韩柏一把抓着她的心手,道:“诗姊到那里去了?”

左诗给他拉到身旁,俏脸却别向房门那边,不敢看他们。跺足道:“我要去检查那些制酒工具。”

范良极向韩柏喝道:“对义姊拉手拉脚成何体统,还不让你诗姊去赶酿几坛清溪流泉出来,免得浪翻云回来后拿他的覆两剑追杀我。”

韩柏笑嘻嘻站了起来,拉着左诗的手依然不放,涎着脸向左诗道:“更大逆不道的事我也对诗姊做了,拉拉手实属闲事,来:诗姊:我培你去制酒。”

范良极冷哼道:“你给我留下来,否则的话明年此人都制不出半滴清溪流泉来,小心我叫回你以前的大号。”

韩柏吓得连忙放开左诗软柔温的可爱纤手。

左诗奇道:“柏弟以前的大号怎样称呼哩?”

韩柏吓得抓着她的香肩,推着她往房外去,威严下令道:“妇道人家,最紧要三从四德,以后不准再问这些男人间的事。”

左诗丝毫不以为忤,笑着推门去了。

韩柏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道:“本专使事务繁忙。有屁快放。”

范良极掏出烟管,从剩馀的天香草抽了几丝。放在管上。点燃后一二吸个剩尽,嘿然笑道:“当然是要点你一条明路。令你可把十大美人尽量收进私房内享用,包括那美丽的小尼姑在内。”

戚长征肩上托着美丽的战利品,直至远远离城,才在一个幽森的树林停了下来。大力在褚红玉高耸的圆臀打了一记重的,才把她抛在一丛矮树上,跌得她四脚朝天,先前椒女的高姿态荡然无存。

褚红玉气得满脸热泪地爬了起来,怒叱一声往他扑去,才冲前又颓然坐倒地上,显然尚有穴道被制。

她悲呼道:“我定要把你这杀千刀的恶徒碎万段。”

戚长征笑嘻嘻来到她坐倒处,一副泼皮无赖样儿,笑吟吟看着她,忽地拔出匕首,在她眼前扬威耀武她抛上抛下把玩看。

褚红玉骇然把娇躯逐寸逐寸尽量移开,直至背脊撞上一颗矮树。才退无可退。停了下来。

戚长征蹲着跟来,匕首一伸,刀锋贴在她巧俏的下颌处,用力一挑,褚红玉“呀!”一声仰起了俏脸,望着他颤声道:“你想干什么!”戚长征匕首下移,“飕!”的一声,盏破了她胸前的衣服。却没有伤及她的皮肤。

褚红玉花容失色,低首往自己胸口望去,赫然发觉衣服连亵衣都被挑破,不但露出一大截丰满的胸肌,连深深的乳沟亦春光尽。

她刚想叫喊,匕首再上托,贴着下颌把她的俏脸挑起,回复先前的姿态。

褚红玉受刀锋所胁,不敢妄动,颤声道:“你想怎样:尚亭不会放过你的。”

戚长征望进她放开的衣襟里,吹响了一下口哨,道:“尚亭当然不会放过我。不过你以为我肯放过你吗?”

褚红玉回复了勇气,狠狠道:“你这种淫行,怎配称好汉?”

戚长征哈哈笑道:“若我是好汉,敢问尚夫人为何要来取我的命?你我无冤无仇,既然不为任何原因亦可置我于死地,我要夺你贞节,快乐一番,你能怪谁?难道只可以任你对付我,我老戚仍要充好汉器重你,不碰你吗?”

褚红玉一时语塞。

今次湘水帮应楞严之请对忖怒蛟帮,说到底只不过为了湘水帮的利益,若怒蛟帮被歼,湘水帮就可往北大肆充势力,夺取怒蛟帮的地盘。

戚长征凝视着她长而媚的俏目,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笑道:“你们明知今次楞严是与方夜羽合作对忖我们,若是成功,整条长江将会落入方夜羽的控制里,蒙古馀孽得此战略得势,便会发动战争,使生灵涂炭。你们如此助纣为虐,又算那门子的英雄好汉?”

褚红玉呆了一呆,尚亭应邀出手,想的只是和朝廷拉上关系,争取自身的利益,并没有顾及戚长征现在指出可能出现的后果,一时无辞以对。

戚长征匕首贴着她的脸往上移,到了她嫩滑的脸蛋处,用刀身轻轻拍打了两下,赞道:“真是吹弹得破:好了。老戚时间无多。要好好享受一卜尚亭的美娇娘,让他知道来惹我们的后果,就是连娇妻也保不了。”

褚红玉骇然道:“不要:求你不要,其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和告诉你。”

戚长征索性坐了下来收回匕首,蛮有兴趣地道:“若你献上的情报有价值的话,说不定我会放过你的。”

绪红玉气得差点哭了起来,可是回心一想,忽地发觉直至这刻,此人表面虽是凶横霸道,一副黑道恶少的模样,其实到现在仍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行。换了一般邪淫之徒,至少会先偿手足之欲,不会只是那么装样子给人看了。

心神稍定下。首次往他望去。只见对方眼神清澈,一点欲火之色也没欠奉。

点了点头。褚红玉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就尽避问吧。”

戚长征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要迟疑,若我觉得你在编故事。我会立即把你占有,那时求饶也没有用。明白了吗?”

褚红王垂头道:“问吧!”戚长征微微一笑道:“楞严的人是其么时候找上尚亭,派了其么人来?”

褚红玉唯恐他误会在砌词,迅速答道:“是西宁派的”游子伞“简正明,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方夜羽仍未发动对付尊信门和干罗山城。我们见商正明是八派的人。信用上应没有问题。

答应了他,现在想反悔亦来不及了,谁敢同时得罪方夜羽和楞严。“

她心中暗赞戚长征的老到,这第一个问题她是不能推说不知道答案的,而人的心理很奇怪,一开始说了实话,会自然一直说实话下去。

按着戚长征问了一大串问题,都是关于楞严方面的人如何与他们联络,不同派别的人如何聚在一起参与对付怒蛟帮的行动,有什么切口暗话,有时他又会忽然问起早先曾问过的问题,看看前后有没有矛盾出入,使一直在黑道里长大的褚红玉也心悦诚服对方问话的技巧,不敢隐瞒,乖乖地如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