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月球的访客(第2/2页)

这颗行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月球。

他们驾驶着月球逃离了原来所在的星空。在大约四千多年前,游荡到地球附近,发现这里非常适合居住,于是作出移民的决定。但地球上已有人类文明,双方冲突也就难免。征服过程中,来自月球的智慧生命甚至动用了核武器。这就必须提到古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

这部史诗写于公元前1500年至公元前1200年之间。描述的内容,则需要再前推两千多年。也就是说,讲的是距今四千多年前的故事,即《圣经》传说中大洪水暴发并出现诺亚方舟的时间段(公元前2370年前后)。在《摩诃婆罗多》中,奇异地记载了一场科拉瓦人和潘达瓦人的战争。

在这场战争中,科拉瓦人使用了一种神秘武器:“英勇的阿特瓦坦,稳坐在‘维马纳’中,降落在水面,发射了‘阿格尼亚’,它没有烟,但喷着火焰,威力无比。刹那间,潘达瓦人的天空黑了下来……太阳在旋转,武器发出炙热的白光,大地因此而颤抖。象群奔窜,百兽倒毙,河水沸腾,鱼虾皆死。在巨大的雷鸣中,敌人被歼,树木一排排倒下……”另一段记叙:“古尔卡乘着快速的‘维马纳’,向敌人相连的三个城市发射了一枚神弹。神弹似有整个宇宙的威力,一时间天空耀眼,犹如万千太阳……尸体被烧焦,毛发和指甲脱落,器皿碎裂,飞鸟被灼死于天空。”

这两个部族通常被认为是恒河流域的古印度人。但真的是这样吗?

《摩诃婆罗多》中,还记载了阿流那的故事。故事中,他曾向“天神”要武器。按描述,当时“天神”在一辆巨大而古怪的战车中接待了这位主人公。

在很多民族的神话中,掌握神秘武器的往往是神。所谓神,就是来自于天上的人物。而且,翻看众多民族的远古秘史,会发现:他们不约而同地记载了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按中国古人的说法是:“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淮南子》)”在这个全球性的灾难中,有人大量地死去,因为来自天外的“神”可以在转眼间毁灭一个城市,如《圣经》中记载的索多玛城的毁灭。

而且,在很多地方,也确实发现过在超过千度高温才能产生的呈玻璃状的岩石融化物。考古中也发现,人类多个古城都毁灭于“异常的高温”。比如,印度的马亨佐达摩,在大约四千多年前,遭到一次毁灭性打击。遗迹中,发现大量骨骸,似乎是同时死的,从姿势看,死前似乎曾看到令人产生巨大惊恐的场景。此外,在他们身上,还发现了放射性物质。

四千多年前,或者再往前推,到底有没有核战争的爆发?

地球史上,存在长时间的“冰河时代”。大约一万年前,地球才开始渐渐变暖,进入“冰后期”。但研究表明,在“距今4000至6000年期间”,又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寒冷的时期,在地质学上被称为“新冰期”。为什么突然变冷?跟核爆后气温骤降有没有关系?种种迹象表明,正是这次地球突然变冷,使得人们有幸从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冰冻层中挖掘出四五千年前的不曾腐烂的猛犸古兽。古生物学家给出的解释是:由于地球骤然变冷,猛犸死亡后尸体迅速被冻结,故而能完整地保留到现在。

如果真的有一场核战争,那么结果只能是地球上的人类大批死亡。但出于某种原因和目的,最后月球人并没有全部移民地球。但他们也没彻底离开地球,而是飞行到现在月球轨道的位置,并通过技术手段使月球自转一圈的时间和绕地球公转一圈的时间相同,进而保证只以一面面对地球,监视着人类的一举一动。

在月球人撤离时,出于某种原因,把少数人留在了地球上。《酉阳杂俎》中的另一则记载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极有可能暗藏玄机:“坚昆部落,非狼种,其先所生之窟在曲漫山北,自谓上代有神与牸牛交于此窟。其人发黄、目绿、赤髭髯……”在这个神话里,就提到该部族的祖先是来自天外的“神”……

关于月亮的秘密还有什么?

如果说它真的是一艘巨大的飞船,那么似乎也出现过某种技术故障,《金史》“天文志”就记载了一条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信息:“太宗天会十一年(公元1133年),五月乙丑,月忽失行而南,顷之复故。”也就是说,这一年6月15日,月球突然偏离了自己一贯的运行轨道,向南方的太空飞去。没过多久,又回到既定轨道,继续绕着地球转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异的事情?看来,当它运行出现错误后,自己又给自己进行了纠错并取得成功。如果当年的史官没有记错,那除了佐证月亮确实是一艘飞船外,还能有什么合理解释?

回到开篇的故事。如果嵩山秘境中的白衣人真的来自明月,那他跑到地球上干什么来了?他在月球上从事的工程到底是什么?似乎是说在修理月球上的“凸处”,难道是神秘的环形山?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要修建?莫非每座山下都有一个通往月球内部的通道?当然,这所有的推测你都可以不信。

但那白衣人到底出现了,然后又神秘地消失。走前他还打开包裹,向我们展示了用来修理月球的器具,并给了主人公一些类似太空食品的东西。而这一切是多么不可思议。但是,在后来的民间传说中,就真的有了“八万二千户修理月亮”这么一说,又有了“修月斧”、“修月户”、“修月手”等称谓。北宋王安石有《题扇》诗:“玉斧修成宝月圆,月边仍有女乘鸾。”苏轼有《正月一日雪中过淮谒客回作》:“从来修月手,合在广寒宫。”又如南宋词人王沂孙的《眉妩・新月》:“渐新痕悬柳,淡彩穿花,依约破初暝。便有团圆意,深深拜,相逢谁在香径?画眉未稳,料素蛾、犹带离恨。最堪爱,一曲银钩小,宝帘挂秋冷。千古盈亏休问,叹慢磨玉斧,难补金镜。太液池犹在,凄凉处、何人重赋清景?故山夜水,试待他、窥户端正。看云外山河,还老,桂花旧影。”只是在这里,“玉斧修月”已比作收复中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