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香粉宅的甜蜜生活(第2/3页)


红叶美滋滋地收了,秦鲽屁颠颠跟着帮她别簪子去了。

许贤找了瓒月坐下吃饭。

白舍往船里走,刚进门,就感觉脚边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低头看了看,是又胖了一圈的小福子。盯着胖得跟个球似的小福子看了良久,白舍伸手将它提起来,发现重了好多。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万一小梅子胖成这样,倒是也蛮有趣。

正想着,就听到屋里隐约有孩子“依依呀呀”的学嘴声音传出来。

白舍往里走,到了屋门口发现门没关,进了门,屏风后面依稀可见一张软榻,榻上似乎是躺着个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石梅逗小孩儿的笑声,“乖,叫声爹爹听?”

香香学嘴,倒是能挺清楚个“爹”的音了。

白舍也是一阵欣喜,什么胖啊瘦啊的都忘记了,绕过屏风,到了石梅她们面前。

小梅子一抬头,看到白舍从屏风后面出来,立马笑逐颜开,“你回来啦!吃饭了没?”

白舍傻站在屏风边,看着榻上靠着的石梅。什么胖子瘦子,眼前就一个大美人。白舍细细看,一个月没见了,梅子非但没丑反而漂亮了,与之前的一派天真不同,如今女人味十足。

石梅打扮好看了就是等着看白舍现在的样子,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越发笑得甜了。

白舍莫名局促起来,走到她身边,香香已经认人了,张着手对他笑,白舍赶紧抱起来,比以前重了不少啊。

抱着香香,白舍又看了石梅一眼,她刚刚睡醒,有些慵懒,不愿意爬起来,在榻上拉着他白色的衣袖问,“事情都办完了?”

“嗯。”白舍点头,暗叹……自己是傻了才会想些有的没的,石梅越来越漂亮才是真的,难怪世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饿不饿啊?”石梅坐起来,伸手戳了戳白舍的脸颊,“好像瘦了点啊,外面吃不惯?”

“嗯……”白舍微微挑眉,“这也算在说柴米油盐的事情,不过远没想象中那样可怕。”

“有些。”白舍抱着香香凑过去,嗅了嗅石梅的发髻,一阵好闻的幽香问得他心驰神往,声音也放轻了些,“中午吃什么?”

“红叶他们蒸了螃蟹。”石梅拿着一旁的花茶壶给白舍倒茶,“还是你想吃别的?”

白舍暗道,想吃你行么?低头摸了摸鼻子,“嗯,想吃些别的。”

“吃什么?”石梅笑嘻嘻凑过来,靠在他肩头看他,边捏着香香胖乎乎的小手问,“香香,问爹爹想吃什么?”

白舍看了看身边美艳的媳妇,又看了看怀中的闺女,瞬间感觉——好幸福啊!其他的都是浮云!

一会儿,众人上了甲板,坐下吃饭。

瓒月和许仙早早吃完了,去研究新来的香料还有账目。

秦鲽坐在桌边啃一个螃蟹,样子挺费劲。他就见白舍抱着香香坐在一旁逗着玩,石梅靠在他身边给他剥螃蟹。蟹肉挑出来,醋里蘸蘸再送到白舍口中。

秦鲽转过脸,就见红叶也剥了一个螃蟹,挑出一筷子蟹黄来,塞进一旁小福子的嘴里。

秦鲽伸手搓脸,凑过去,“红叶,给我也一筷子。”

红叶不解地看他,夹了个大蒜塞进他嘴里,还是刚刚喂小福子用的那双筷子。

“噗……”秦鲽嚼了满口的大蒜,就看到白舍吃着蟹肉看着媳妇儿哄着闺女,越看越不平衡。他猛地站起来,跑到船头大喊一声,“这是为什么?!”

红叶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边问白舍,“秦鲽怎么了这是?”

石梅和白舍对视了一眼,也有些无奈,这一对真是……

秦鲽喊完了,回来到红叶身边坐下,伸手抢了他一筷子蟹肉吃。红叶不太明白,以为他想吃螃蟹,就拿了个大的给他,往他面前一放,笑得豪爽,“这个给你,母的!”

秦鲽望天,红叶拿着酒杯子喝酒。

众人闹腾了一下午,什么都好:天气好、螃蟹好、景致好、月饼好、晚上的月亮也好……唯独秦鲽心情好不起来。

午夜时分,白舍出了屋门,看到甲板上坐着个人,正对着月亮,凉风就酒,喝得是颇为凄凉。

“喂。”白舍走过来见果然是秦鲽,身边还趴着打盹的小福子,不解地问,“你干嘛?大晚上出来吹凉风!”

秦鲽喝了个半分醉,抬起头看白舍,“你怎么来了?温香软玉妻女相伴,不睡觉跑出来吹什么风?”

白舍咳嗽了一声,坐下,却也是有苦难言。

的确一切都挺顺遂满意,只不过,白舍很纠结。今日看着石梅怎么看怎么顺溜,越看越爱,原本想好了晚上真要小别胜新婚一下,可石梅就是没那意思,哄着香香唱曲儿讲故事。

香香晚上还爱闹,白舍刚刚兴致一起来,就听到香香一句,“酿……”

石梅立马扑过去跟她玩儿。

刚刚哄睡下,白舍想和石梅趁机温存两下,没想到香香一个翻身,石梅又扑过去给她盖被子。

一来二去,白舍看得见吃不着有些上火,还是决定出来吹吹风,索性等母女两人都睡熟了再说,不然难受的是自己。

“你说!”秦鲽站在船头举着杯子问月亮,“老子说得还不够清楚么?她红叶是个木头脑子!”

白舍拿着杯子喝酒,在一旁干点头。

“你看看你,石梅都这么千依百顺了,晚上还是要出来吹冷风!”秦鲽数落白舍,“咱俩好歹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为啥那么窝囊?为啥让俩丫头治得死死的?!”

白舍继续喝酒,抛了一句,“我是自愿的,你是被迫的。”

秦鲽磨牙,指着白舍,“是兄弟就跟我不醉不休!”

白舍拿着酒杯继续小酌,“我还要保持清醒,等待机会。”

秦鲽原本心情只是比较恶劣,让白舍几句话一说,郁闷之上更添郁闷,举着酒坛子咕嘟咕嘟真把自己灌醉了。醉了还扯着白舍嚷嚷,“红叶那个丫头,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你等着,等我跟那丫头生个儿子出来,你家闺女给我做儿媳妇,咱俩攀亲家!”

白舍嘴角微微抽动,“免了……”

“为什么?”秦鲽很受伤,拽着白舍问。

“就你这样子,生儿子还指不定猴年马月呢,我家闺女不要小那么多岁的相公。”白舍依旧半死不活气秦鲽。

秦鲽深吸一口气,一把砸了酒坛子,“好,爷爷这就生去,你别看不起人!”吼完,秦鲽借着酒劲跑红叶屋撒酒疯去了。

白舍在船甲板上捏着小福子的耳朵暗暗数,“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