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2/2页)

容啸天悲愤的黑了脸,先皇后,你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个奸诈的祸害?!还有,为什么每次被推出来的替死鬼都是他,难道他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容啸天的耐性一向不怎么好,也没有被欺负了不还回来的习惯。

所以他立即手挥目送,将腹黑无耻的西梁太子殿下,稳稳恭送出书房,到十米远的花圃里蹲着去了。

送走了萧包子,三个人这才坐定议事,容啸天接上刚才的话题:“为何你惦记着赵王不放?明明是皇帝可疑,这三年来我们都查的是他——”

“这三年你们也许都查错了方向,”秦长歌一笑,“我也是刚刚想起了一件事,才决定要先去查赵王——现于表象的,往往不是真相,萧玦是可疑,但当真就他一个有嫌疑?”

“先皇后暴死宫中,他这个做丈夫的,不闻不问,连陵寝都没有,也不提为皇后报仇之事,不是他杀的,也定是他默许的!”

“你忘记了那个流言,”秦长歌淡淡道:“这个流言绝非空穴来风,假如,萧玦深信了那个‘皇后死遁’的说法,那他就是个被妻子抛弃的男人,这对帝皇的尊严,是莫大的打击,他为什么还要报那个莫须有的仇?”

看着默然的祁繁,她又道:“眼下的诸多事端,看来纷繁复杂,其实只要理清了,左右也不过就那些人罢了——想杀掉先皇后,又岂是常人能为?”

她微微叹息,“无论是金弩暗藏的机关,还是我今日在炽焰帮总坛遇险,都说明,在暗处,有一处强大的势力,时刻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个我们,未必就是萧玦,凰盟,或炽焰单个一体,也许,我们都在其中,都因为触动了某方利益都受到暗袭——这是很强大的力量,我们需要小心。”

“如果我们真的处于对方监视下,为何我们还能平安度过三年,将溶溶安全抚养长大。”容啸天不服气。

“我说了,对方的视线点,也许未必就是直指凰盟,它指向的,也许只是所有可能触及它利益的群体,凰盟三年来韬光养晦,不过是一普通商户,未必能进入它的视线,但一旦凰盟有所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就难免为人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