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海的眼似乎埋着痛苦,而我认真说道,“师兄,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小孩子了,我长大了,林先生有麻烦,我收了他的钱,我就要替他做事。”
“麻烦?他那点麻烦我一个电话就能搞定,这你也信?”师兄嗤之以鼻。
我正犯难,而这时林白岩冷静的声音幽幽传来,“顾斐,你一激动就打人的脾气该改改了。”
师兄忿忿别开脸不应话。
而我扭过头来,见有些狼狈的林白岩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瞅着手上那刺目的红色血迹,苦笑了一下,“可真是特别的生日礼物。”
“这是你应得的。”师兄闷闷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