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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不是说了吗?人生,最大的美德,是‘饶恕’!”太后说。

“老佛爷!有你这几句话,我真是庆幸我们回来了!”紫薇含泪喊。

太后就把两个姑娘紧紧地拥在怀里了。

尔康和永琪看着,两人眼里都绽放着光彩,感动得不得了。

晴儿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含泪,唇边带笑。尔康就走到晴儿身边去,对她感激地、诚挚地说:

“晴儿!谢谢你!”

晴儿对尔康一笑。

宫里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现在,要谈一谈会宾楼。

这晚,会宾楼重新开张了,开张的场面,实在盛大。

只见一排身穿红衣的青年,正在有力地击鼓,鼓声隆隆。

柳青、柳红、金琐一身光鲜,笑嘻嘻地站在会宾楼门口,喜气洋洋。

小燕子、紫薇、尔康、永琪、箫剑环绕在柳青、柳红、金琐身边,大家兴冲冲东张西望。宝丫头站在紫薇身边,更是兴奋。

街道两旁,挤满看热闹的群众。

小燕子对柳青、柳红嚷着说:

“今天会宾楼重新开张,应该比上次开张还要隆重才对!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送什么贺礼给会宾楼才好!舞龙舞狮已经不够看了!所以呢,今天的节目,全是尔康设计的!”

尔康双眸炯炯,诚挚地看着柳青和金琐,眼里盛满了千言万语,说:

“柳青、金琐!上次在南阳,你们的婚礼办得好简陋,我心里一直有着深深的歉意!你们两个不知道,我对你们有多少的祝福,有多少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们就心照不宣了!今天,这个庆贺的点子,是为了要会宾楼永远兴旺,要你们两个的感情,永远热烈!”

柳青非常感动,迎视着尔康的眼光,也诚挚地说:

“尔康!我可没有你这么会说话,可是,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句话,始终没有机会告诉你,就借现在跟你说了吧!”

“是!请说!”

柳青一抱拳:

“谢谢!谢谢你做的每一个决定,谢谢你敢于向传统挑战,追求你要的,也敢于向传统的观念说‘不’,这样,我才有了今天的幸福!”他搂着金琐,深刻地看着尔康,“我们终于各有各的幸福了!我是糊里糊涂闯来的,你是辛辛苦苦经营的!”

紫薇感动地叫了起来:

“柳青还说他不会说话,说得这么好!金琐,是你教他的吗?”

金琐脸红红的,看看柳青,看看尔康,心里,洋溢着喜悦,也诚挚地说:

“小姐,尔康少爷,我也一直欠你们一声谢谢!我那么笨,差点辜负了你们的好意。现在,我真的过得很好,很满足,谢谢你们了!”

小燕子大声地嚷嚷起来,打断了他们:

“你们几个不要在那儿肉肉麻麻地谢来谢去了!老实说,你们都该谢我才对!没有我糊里糊涂当了还珠格格,哪有你们这么多精彩的故事?”

“小燕子这句话对极了!就是这样,尤其是我,没有她糊里糊涂,我这一笔不知道要记到哪里去!”永琪开心地喊着。

“还有我这一笔,也不知道要记到哪儿去!”箫剑接口。

“所以,还是小燕子最伟大!”柳红笑着。

“可不是!可不是!”小燕子得意地喊着。

鼓声突然加重,宝丫头惊喊:

“来了来了!好漂亮啊!哇……”

群众全部骚动了,大家都对街上看去。

只见从街道尽头,有无数身穿红衣的青年,手持燃烧的火炬,非常壮观地奔到会宾楼前。他们舞动着火炬,随着鼓声,嘴里整齐划一地喊着:

“永远兴旺!永远灿烂!永远兴旺!永远灿烂……”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停下。福伦扶着便装的乾隆,走下车来,许多便装的侍卫,站在街对面,惊奇地看着。乾隆看到这样壮观的火炬,看得目瞪口呆了。

“这个会宾楼开张,这么壮观啊?”乾隆问福伦,“太让我意外了!”

“大概他们太高兴了,这个会宾楼,是那些孩子在‘回忆城’外的一个‘家’!”福伦说,“这个家失而复得,他们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让他们得意忘形吧!”乾隆了解地点了点头,“当他们要摆脱回忆城的拘束,当他们偶尔要放浪形骸的时候,就到这儿来!”

鼓声和音乐乍然加强。

那些红衣青年,就非常壮观地跳起一支火炬舞。夜色里,那火炬灿烂夺目,舞得让人目不暇接。在这些火炬之中,另有一队青年,穿着耀眼的翠蓝色服装,抬着许多大酒坛,舞动着出来。大家随着激动的音乐声,鼓声,跳着一支痛饮狂欢舞。一时之间,但见火炬点点,舞者穿梭跳跃,酒坛酒杯,在舞者间滚动,觥筹交错,光影流离,真是叹为观止。

四周围观的群众,看得如醉如痴,大家掌声雷动,疯狂地喊着:

“好!好!好!”

表演完了,众表演者停下舞蹈,高举火炬,整齐地喊道:

“祝会宾楼永远兴旺!永远灿烂!”

然后,舞者让开通路,站在大门两边,把街道照射得如同白昼。

柳红就高声对群众喊道:

“今天会宾楼重新开张,欢迎各位进来,和我们一起庆祝,今晚的酒菜,本店全部免费招待!”

群众高声叫好,欢声四起,大家争先恐后地跑进了会宾楼。

“我们也去庆贺庆贺!”乾隆对福伦说,迈开大步,也走进会宾楼。

会宾楼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真是热闹得不得了。

柳青、柳红、宝丫头、金琐都穿梭在人群中,忙着给每一桌上酒上菜。

尔康、紫薇、小燕子、永琪、箫剑坐在老位子上,看到这样热闹的场面,人人满面笑容,个个乐不可支。小燕子坐不住,嚷着:

“我去帮他们上菜!”

“你别去了!”永琪一把拉住她,“等会儿又把茶盘砸了,把客人烫了!你这种‘纪录’太多,还是安安静静坐在这儿比较好!”

“我哪有?我哪有……”

“你就有!好多次了,说不定还会跟人打架……”尔康说。

“打架才好呀!不打不相识,一次打来一个蒙丹,一次打来一个箫剑!如果再打一场……”

“说不定打来另外一场‘惊心动魄’!”箫剑接口说。

“就是!就是!反正好多‘惊心动魄’等着我们呢!”小燕子嚷着。

正说着,乾隆和福伦带着随从走来。

“哈哈哈哈!”乾隆大笑着,“我算见识了会宾楼开张的场面!这个火炬舞,下次在回忆城里,记得也给我办一次,让回忆城里那些‘土包子’,也开开眼界!”

众人全部惊跳起来。尔康震惊地喊:

“阿玛!老爷!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