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月光爱人)

他和她都不平静,他的手还逗留在她腰侧,她的手叠在他的手背上,两个人都一动也不动的,造成这样的状况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宋玉泽,现在不行,我……”

耳朵附上,在他耳畔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她听到他飚了一句垃圾话,垃圾话之后,他脸贴在她的肩窝上,大口喘气。

“我等了你四个钟头。”低低哑哑的声线有种孩子总是吃不到冰淇淋的不满。

从赵香侬这个角度看到的光景足以让她脸在持续发烧着,他的脸正压在她一边的顶尖部分,而另外一边……

另外一边也毫无遮挡的,雪白,挺翘,最上端呈现出来的是水红颜色,水红颜色周遭还有他刚刚留下来没有化开的牙印。

颤抖的手去触滑落在腰间的卫衣,手刚一动,就被他压回去。

“干什么?”

“我……衣服。”她低声说着。

卫衣穿回了她身上,只是,也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胸衣又被他摘落,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在她两边来来回回着,力道用大一点她就小声的抗议,她越是抗议他就越凶悍,最终把她逗得不由自主的把整个身体迎向了他。

再几分钟之后……

又……又咬了。

手隔着衣服触摸埋首于她胸前的那颗头颅,声音细细碎碎的,跟随着他牙齿的力道一会做推开的动作,一会又做……

再几分钟之后,车厢幽幽柔柔的光线照出了他额头上的汗渍,很近的距离,赵香侬看到突起的太阳穴。

“怎么了?”伸手,从他额头触到满手指的湿意。

他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属于他眼底承载的是暴风雨般的情潮,那情潮状若惊涛骇浪,这一刻,赵香侬终于看到了属于克拉拉一直想在宋玉泽眼底所呈现出来的东西。

思想在警告着赵香侬,可眼睛不听使唤,就这样痴痴的凝望着,他的脸朝着她越靠越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赵香侬,赵香侬……”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宛如困兽。

与此同时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从腹部一直往下……

赵香侬抖动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强行拽住抖动的手终于到达了她所应该到达的所在,即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纤维,还是……会烫人。

而且,手触到的,仿佛是生命的脉搏,热烈,强悍!剑拔弩张!

赵香侬抖动着嘴唇,颤抖着声音,阿……阿泽。

她的那声“阿泽”很显然的让这车厢添了一把火。

“不能进去,该死的不能进去!” 被压抑出来的嗓音性感,迷人。

这一刻,一个男人让她如此的迷恋,迷恋到……

一些的思想已经无法左右,一些的话不由自主。

“要不,你……你,小心一点,小心一点放进去,嗯?”

他摇头。

“要不……你说应该怎么办?”在那咄咄逼人的气息下,赵香侬显得六神无主。

他没有说话,属于他气息满满所释放出来的在持续加强着,隐忍,艰难。

一些的思想在她的脑子里生成,她的嘴唇附上他的耳畔:阿泽……

宋玉泽看着那颗逐渐往下的头颅,中长发垂落于她的肩膀上,刚刚的温存让她的头发凌乱,她颤抖的手正在摸索着,去打开属于他的那层束缚,只是,好像,不顺利。

她的肩膀抖动个不停,应该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吧?手温柔的落在她的发顶上,温柔的触碰仿佛是最佳的奖赏,终于……

再无遮挡!

第一时间,赵香侬想逃,可头被按照,即使力道很小,可也在传达着属于他的热望,可是……

抬起头,瞧着他,她有些的怕,就怕……

垂着眼睛看着,那张瞧着他的脸,怎么看都是……应该,是被吓到了吧?手掌去触摸她的脸颊,此时此刻,已然无须言语交流。

宛如得到了召唤,她垂下眼睛,卫衣的帽子往着一边倾斜,那一倾斜就带动她的头发,头发垂落遮住她半边脸颊,然后,她低下头。

软软的唇瓣擦过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所在时,引起了属于他类似于窒息般的痉挛,眼看……

最后一秒他拉住了她,去拉住她的手手指尖里还有属于她发末柔软的触感,那一瞬间,属于残留在他指尖的触感仿佛无边无际一不小心就传达到了心间,小小的疼痛在他的心里蔓延着。

凌晨,月光来到了鼎盛时期,把整个公园染成了银白色。

那辆停在不起眼所在的车还在。

赵香侬瘫倒在宋玉泽的怀里,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腔上,侧脸懒懒看着车窗外的月光,悠长的夜风驱动着篮筐下面的铁链,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声音来得有点的突兀,赵香侬一下子惊醒,然后,手开始不自然的想往自己卫衣兜里藏。

即使手已经放到了卫衣的兜里,可属于她手指尖的那种由于急速摩擦所带动出来的热度还在,残留在指尖的那种热度使得赵香侬手下意识的去捏卫衣的布料,以此来转移,驱散那种不自在。

“以前也给他做过吗?”一直沉默着的宋玉泽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

反应过来之后,赵香侬沉默。

这个晚上发生在这个车厢为宋玉泽做过的事情同样也在柏原绣身上发生过,那是发生在她二十岁时期的事情,不过没有成功,由于她慌张的缘故好像越弄越糟糕,最后是柏原绣自己解决的。

而,这次,她成功的让他从她手掌心里尽情的释放出来。

“几次?很多次?还是具体连你自己也记不清?”他如是说着,那嗓音,清冷得如车窗外的月光。

赵香侬起身,她心里觉得委屈,这样的时间点来这里见他已经实属不易,而且她还……

当那些滚烫的……落在她手上时,她那刻心里有多慌张。

“我要回去了。”赵香侬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卫衣的帽子重新戴回了她头上,做这些时她的动作故意放慢,为的是让他哄她,就像以前那样哄她来着,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很难见到面,她不想属于他们短暂的见面是在不愉快结束的。

可是,他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没有做任何安抚性的动作。

咬着牙,赵香侬手落在了车门把上。

“他手上还带着你们的订婚戒指,他和那些人宣称你为未婚妻时,电视机就和我搁在一只手的距离,我朋友对我说,你和他是典型的那种吃饱饭没事干耍耍花枪的男人女人,他和我的另外一个朋友打赌,不出一个月,那场婚礼会继续,而且,还可以照常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为什么你会那样想?”赵香侬也冷声说着。

他们都那样了,为什么宋玉泽还会那样想。

“赵香侬,我偶尔会怀疑你出现在我的房间外,敲响我房间门只是属于在某个阶段里一种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所衍生出来叛逆,我还觉得属于赵香侬的叛逆期会很短暂,一个礼拜之后,我早上醒来时会发现你留下的另外一张五十万欧元的支票,那五十万欧元支票背后藏着这样的一个讯息:亲爱的,我的荒唐之旅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