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第2/2页)

季长随忙道:“郎君桃溪任满,便可回京与大郎君分忧。”

季蔚琇轻叹:“阿兄似是另有打算,只让我在桃溪河道上用心。”

季长随笑:“郎君所做之事,利国利民,水通澜江后不知多少得惠的人,要为郎君供起长生牌位。”

季蔚琇仍是不太开怀:“这岂是我之所求。”

季长随小心问道:“小人是愚昧的,不知郎君所求为何?”

季蔚琇愣了愣,许久怅然道:“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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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得知拟定之人,季蔚琇竟无一个驳回,全都允了,不由喜笑颜开,拍手笑道:“我实是错估了明府的心胸。”

沈拓看她笑得开怀,自己也跟着笑,拉住她的手道:“陈据他们得知,还不知如何高兴。”

何栖戏谑道:“他们马上便有苦头吃,说不得捱不了苦,心里如何后悔呢。”又笑道,“大郎去知会陈家哥哥他们,让他们打点了行装,我写封书信曹家表伯。”

沈拓拉住她:“阿圆也太急了些,天色将晚,明日再说不迟。”

何栖道:“是我轻狂了,只是此事一了,倒似卸了千斤的重担,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她拿袖掩了脸,笑道,“可见我是无用之人,强装了几日,今日便露了馅,不过是个蜡枪头。”

沈拓一把抱起她,笑道:“这还无用,怎么才算有用?你倒来说说?”

何栖心里高兴,双手抱了他的颈项,凑近耳边反问:“我也不知呢,不如大郎来说说?”

沈拓双眸微暗,唇含浅笑,压低声音道:“说是说不来,做却做得来。”他一个用力便将何栖放到床上,逼近道,“阿圆,可要知道?”

何栖又推又打,骂道:“你好大的胆,白日宣淫。”

沈拓笑着抓住她的手,道:“我何时有这等心思,不过想与阿圆一同躺躺,说说贴己的话。”

惹得何栖气得拿手拧他的皮肉。得手一记,又扑到他怀里笑道:“大郎,我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