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捏起南舒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铺天盖地的,略带强势的,撬开她的唇舌掠夺掉她里面所有的空气。
南舒紧咬牙关,推开他,终于说了一句:“我感冒了。”
“肯说话了?”谌衡盯着她的眼睛,赌气似的,“你以为我怕?”
他又喂了她一个深吻,才松开了她,似是在惩罚她的冷暴力,又像是在告诉她就算是传染,他照样会亲下去。
他何曾嫌弃过她,当时的谌衡如是想着。
却没想到半年后,他又问了自己一遍:他什么时候没有嫌弃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