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人?”我问。
白冲眯着眼看了看道:“秦王,好像是公子垒。”
“有点意思,这人真是个天生作死的人才。”我摇头笑道。
燕垒竟然亲自登上战车,将中军大帐往前移了数里。更可笑的是,他搭着战车观战之余,身边依然配着舞姬、乐师,就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大戏。
这让燕军的士兵更加寒心,仿若是在演戏的小丑。
到了落日时分,打了一整天,双方都是人疲马乏,燕垒也是看的没了劲,想要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