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暴风雨的前兆(第2/3页)

我摇摇头,说自然不是这意思,只是……

原因我没有说出来,咽下了肚子。

他不送我去大学,而是将我当情人一般锁在这个地方,没比以前好多少,不过是准了让我学习的权利,但说到底,照样是囚禁。

我的圈子被他越缩越小,小到以后世界里,可能只会剩下他一个人。

他事业、钱财越来越蒸蒸日上,而到时候的我呢?我怎么办?

我很怕这个,真的很怕。

可是他说不准的事情,我一般就不敢再提第二遍要求,因为结果不会变,还会惹他更不开心。

年慢慢过去,经过上次的偷盗资料的教育,我不敢在他面前造作,但是他会几天隔一次逼我喝中药,那是我一天哪最痛苦的时候。

我不喝,他就逼我,拿着戒尺作势要打我,甚至当着仆人们的面就要扒光我的衣服开打,我不得不屈服……

中药又苦又涩,但是对身体好,效果极佳,我也就忍了下来,却对这个畜生的恨多添了一分。

所以年后他恢复上班了,便来我这来的少了,我反而感觉无比轻松。

即使来,也是满身酒味,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一副刚应酬完的模样。

他摁着我,以他以往的风格强来一番,容不得我片刻的挣扎。

我每天被他的人盯的紧得很,小陶有时候会面带怜惜,为我上药,劝我在他清醒时跟他说说,让他下手轻点。

我无所谓的一笑道:“比以前好多啦,以前他还会抽我呢,现在只是上,虽然凶了点,但相比以前也算是个进步吧。”

小陶眼眸中有些晦涩,许是心疼我,但我却越来越无所谓。

我每天坚持会找些书籍来看,做着笔记,也找来了许多证券书来看,受益不少,学习了很多,我曾经觉得这些枯燥无趣,如今不知是不是长大许多,读起来却也津津有味。

但是即使是从早学习到晚,总还是会有空下来的时间,他偶尔来我这里一趟,我便把自己在证券书上看到的不懂得东西,或者是在财经报上读到不懂得地方一一询问他。

他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怎么还在坚持看这种东西?”

我挑眉,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你以为我说的努力学习,只是说说而已吗?”

他挑住我的脸道:“也好,打发打发时间,未尝不可。”

他唇边溢出一丝饶有兴趣地笑,许是那天心情不错,他一一为我解了惑。

我笑了一声,看他神情不错,问他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不语,但眼眸中的算计之意却愈发变浓,我猜测,肯定他在工作上又大赚了一笔,或者是签了个大单子,只有这等时候,他才会很有耐心。

就这么无比平静的过了两个月,我总觉得会有大风暴将要来临,毕竟自我在他身边待着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

我预感将会有一场大风暴来临。

不过我觉得这些天我和苏御南的表面关系确实是缓和了不少,就连那晚小陶也偷偷跟我说,她觉得苏御南待我不错。

我问他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先生对您比以前好了,您看,您现在身上都没添新伤了不是吗?

我淡笑,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苏御南的心理,我多少摸得透一点点。

他强大却也偏执,商场上附和他吹捧他的人多,可这也不能掩盖住他骨子里隐隐的孤独,其实若他对我如小时候那般,不用太好,就如小时候那般关照我,我是很愿意走近他,来试着去温暖他那颗心的。

而且其实他怕我走的,他怕我真的背叛他,他不容许自己的女人作出这种事情,于面子,于心里,都过不去。

所以他惩罚我,狠狠的惩罚我。

但因为对我有那么一点感情,所以他惩罚我完了后,又会有愧疚感。

如此循环,好像永远陷入沼泽,都出不来。

在开春的第一天,梁钧臣给我发过一条短信。

他问:你还好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才回了他一句:还好。

他又问:“见一面?”

我盯着手机屏幕,想了很久,最终把这三条短信给删掉,没有选择回他,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天苏御南正好在傍晚回来了,带回来一条礼服,让我打扮一下陪他出席一个牌局,不知为何,我本能排斥。

数不清被他囚禁后,多久没出门,我这些日子甚至吃胖了些,他见我一脸不情愿,以为我耍小性子了,拍了拍我的脸道:“最近长胖了啊,脾气也见长,这可不行,你得给我控制饮食,以后减一公斤给你发一千块,我还不限制你自由了,准你周末出去购物,怎么样?”

他捧住我的脸,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给我传递了他的温度。

我不为所动,甚至还是一脸不悦。

我总是板起脸,他本就耐心不足,很快被我惹得不快,他捏起我的下颔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我这几日公事忙,不陪你,闹脾气了?”

他寒冽而危险的气息传来,我眼眶甚至有微微红润,他俯下头,在我眼角处一拭,道:“好了,今晚好好补偿你,行不行?真是个祖宗。”

说罢,他不由我反对,便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那个牌局。

我自然是害怕的,因为我从来没以楚新的身份跟苏御南出席过公众场合,牌局虽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但圈子里传这等事情传的尤其快,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以楚新的身份和苏御南正式公开。

那我和他都将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舆论的压力,他倒是无事,身处高位,也没有人敢在他耳边吹这样的风,而我不同,往后若是出去,免不得遭人嫌话。

这样的日子,我虽过多了,但却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我喜清净,恐怕那是我待在苏御南身边永远无法享受到的。

他把我带到牌局时,那儿已经聚了许多人,一见苏御南来了,连忙与他打招呼。

一顿寒暄后便入座,他们打着牌谈生意,我也没和他们身边的那些女人聊到一起,而是在一旁刷着手机。

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但看样子不像是苏氏的股东,来这般场合会谈,也不像是些白道生意,不过他们似乎谈的很融洽。

直到快散场时,各女伴才回到各自的男人身边。

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眼尖的瞧见我,在我刚从沙发起身时,走到我跟前主动拦住我,与我打招呼:“这位小姐看上去面熟无比,可是梁总之前那个慈善宴会的女伴?可今天你们梁总没来啊?”

他突然提起梁钧臣,让我心里一紧。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时,苏御南似乎看到我这边状况,朝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