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兆阳低头轻笑:“本官定会好好问询练公子。”
他离开宅子前,意味深长的瞧了眼看门的老头。
沈捕头胸闷至极:“大人?这案子就这么了结啦?不捉拿凶手归案啦?”
钟兆阳坐上轿子,淡声道:“军部的人犯了事儿,自有军法处置。顺天府管不了军部的刑罚。不过——”他眉头紧皱。“我总觉得此案另有隐情。”
“怎么说?”
“甄氏的行为,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