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他忆起梦里的画面,苏杳杳说成亲三个月……
沈恪长叹,撑着手坐了起来,不知从那抹又摸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对准自己的小腿便刺了过去。
鲜血在锦被上开出繁华,沈恪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
不痛、不痒,没有知觉。
果然,只能,也只是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