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第2/3页)

如果你想为小鱼写一篇寓言,你就要让它们像大鲸鱼那样说话。

——哥尔德斯密斯致约翰逊书

下午我们看见了一个东西,起初以为是块礁石,却发现原来是一头死鲸,一些亚洲人把它杀死之后正在拖上岸来。他们似乎极力要把自己藏在鲸鱼后面,不让我们发现。

——库克《航行记》

他们很少冒险去攻击个头较大的鲸鱼。其中一些鲸鱼让他们极其害怕,以致到了海上他们都不敢提到它们的名字,他们在小艇里携带了粪便、石灰石、松木,以及其他同类性质的东西,为了把大鲸吓走,防止它们靠得太近。

——乌诺·冯·特罗依有关一七七二年班克与索兰德的冰岛航行的信

楠塔基特人所发现的抹香鲸,是一种活跃凶猛的动物,捕鲸者需要具备高超的技巧和无畏的勇气。

——托马斯·杰斐逊一七七八年致法国外交部长的鲸鱼备忘录

那么请问,先生,世上有什么能和它相提并论的呢?

——埃德蒙·伯克在议会上提到楠塔基特捕鲸业时说的话

西班牙——搁浅在欧洲海岸边的一头巨鲸。

——埃德蒙·伯克(出处不详)

国王普通税收的第十项,据说其根据是他保卫了海洋不受海盗和劫匪的侵扰,作为报答,鲸鱼和鲟鱼的所有权归皇家所有,无论是被冲上岸来的,还是在岸边捕获的,它们都是国王的财产。

——布莱克斯通

水手们迅速恢复了死亡的游戏:

罗德蒙德举着有倒钩的铁矛,

每一回合都准确地刺中它的脑袋。

——福克纳《船难》

照亮了屋宇、圆顶和尖塔,

火箭自行升空,

把它们短暂的焰火

悬挂在天穹之下。

大海涌起高高的浪头,

要让水与火比个高低,

一头鲸鱼喷出水柱,

表达它笨拙的欢喜。

——库柏《女王访问伦敦记》

一刀下去,心脏就猛地蹿出十到十五加仑的血来。

——约翰·亨特记叙肢解一头小鲸的过程

鲸鱼主动脉的内径比伦敦桥上的自来水管还粗,水在水管里哗哗流淌的冲力和速度,都比不过鲸鱼心脏中涌出的血。

——佩利《神学》

鲸鱼是一种没有后脚跟的哺乳动物。

——居维叶男爵

在南纬四十度,我们看见了抹香鲸,但一头都没有捕杀,直到五月一日,那时,海面就被鲸鱼覆盖了。

——科尔内特为拓展捕抹香鲸业所做的航行报告

在我下面那自由的元素中,

游着各种颜色、形状和种类的鱼,

翻腾,潜泳,嬉戏,追逐,打斗;

语言简直无法描绘,水手们

也从未见过;从可怕的鲸鱼

到每个浪头都含有千百万的虫豸般的小鱼:

聚集成巨大的一群群,像浮岛,

在神秘本能的引导下穿过

荒凉而无路可循的水域,四面八方

都有贪婪的敌人向它们攻击,

鲸鲨和怪物,都在脑袋前面或是嘴上,

武装着刀、锯、螺旋形的角或是勾牙。

——蒙哥马利《大洪水前的世界》

啊,赞美吧!啊,歌唱吧!

这有鳍的鱼族之王。

在浩瀚的大西洋,

没有任何鲸鱼比它强大;

也没有鱼儿比它更肥壮,

在极地海洋中到处扑腾。

——查尔斯·兰姆《大鲸的胜利》

一六九〇年,一些人在一座高高的小山上观察鲸鱼们喷水和彼此嬉戏,一个人指着大海说道:“那儿,一片绿色的牧场,我们儿女的孙辈们将在那里谋生。”

——奥贝德·梅西《楠塔基特史》

我给苏珊和我自己造了一座茅屋,把一头鲸鱼的颚骨竖起来,做成一道哥特式的拱门。

——霍桑《故事新编》

她来为她初恋的情人预约修建一座纪念碑,四十多年前他在太平洋上为一头鲸鱼所害。

——霍桑《故事新编》

“不,先生,那是头露脊鲸,”汤姆回答道,“我看见它喷水了,它喷出一对彩虹,和基督徒想看到的彩虹一样美。它是个真正的大油桶,那家伙!”

——库柏《舵手》

报纸拿了进来,我们看见《柏林公报》上说,鲸鱼被搬上了那里的舞台。

——艾克曼《歌德谈话录》

“我的上帝!蔡斯先生,怎么回事啊?”我回答,“我们的船被一头鲸鱼撞破了。”

——楠塔基特捕鲸船埃塞克斯号遇难记,该船在太平洋遭到一头大抹香鲸攻击,最终被毁。该船大副,楠塔基特人欧文·蔡斯,一八二一年发表于纽约

一个水手夜里坐在侧支索里,

风自由自在地吹着;

苍白的月光时明时暗,

鲸鱼在海洋中游过

浪迹里磷光闪闪。

——伊丽莎白·奥克斯·史密斯

为捕获这头鲸鱼,所有小艇上放出去的拖曳索长度总计为一万零四百四十码,近六英里长……

有时候鲸鱼在空中摆动起巨大的尾巴,鞭子一样噼啪作响,声音传出去三四英里远。

——斯科斯比

新近的攻击让它痛苦得发狂,这被激怒的抹香鲸不停地翻滚;它竖起巨大的头部,张开大嘴向周围的一切乱咬;它用脑袋向小艇撞去,小艇被撞得在它前面飞速滑开,有时被彻底摧毁……非常让人吃惊的事情在于,这么一种有趣的、在商业角度来看又极其重要的动物(例如抹香鲸),其习性会被彻底忽略,竟然很少引起为数众多的人的好奇之心,他们中很多是有能力的观察家,近年以来,他们一定有大量极为便利的机会亲眼见识到鲸鱼的种种习性。

——托马斯·比尔《抹香鲸史》(1839)

抹香鲸头尾两端都拥有强大的武器,它不仅装备上强过格陵兰鲸或露脊鲸,而且也更多地显示出使用这些武器进行攻击的脾性,在攻击方式上也极具技巧、胆量和恶意,以至于被认为是已知鲸类中攻击起来最危险的一种。

——弗里德里克·德贝尔·贝内特《环球捕鲸记》(1840)

十月十三日。“它在那儿喷水了。”桅顶上有人大声叫道。

“在哪儿?”船长追问道。

“船首下风处三点方位,先生。”

“舵轮转上来,稳住!”

“稳住,先生。”

“桅顶上的,喂!你现在还能看见那头鲸吗?”

“是,是,先生!一大群抹香鲸!在那儿喷水!在那儿跃出水面了!”

“大声通报!每一次都要大声通报!”

“是,是,先生!在那儿喷水!那儿——那儿——在那儿喷水——喷水——喷——水!”

“距离多远?”

“两英里半。”

“天打雷劈的!这么近!召集所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