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绝对不要用病情来判断一个男人精虫上脑时的爆发力。
办公桌下散落的文件,沙发上凌乱的衣服,浴室镜子上的手印……
最后,阮思娴躺在床上,缩成一只虾米。
她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看起来很不舒服,人却没动。
傅明予想抱她去洗澡,浴室俯身,掀开被子,但刚刚碰到阮思娴的肩膀,就听她皱着眉说道:“滚!”
“……”
“你怎么回事?”
傅明予手顿了下,还是按住她的肩膀,声音里染了点笑意,“事前浪得很,事后让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