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小命危矣?

屋里听到动静的老弱妇孺都涌出来的,看着那几个衙役都大声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当然是把你们捉回去。刘季敢撺掇人造反,把你们捉回去,看看他是要造反,还是要家人。”衙役大声地喊话,同时抽出挂在腰中的剑。

这也是有剑的人,直吓得一群人都尖叫了,他们都没见过剑,都是没见过剑的人,这被人那么一亮出剑来,直接吓得尖叫不止。

魔音入耳,那叫一个难受。

“闭嘴。”刘元大喝一声,尖叫有用的话,还用得着打?刘元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护着吕雉道:“阿娘,你回去呆着。”

刚得的好消息,吕雉有孕了,虽然已经满三个月,刘元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不紧紧地护着吕雉,别叫吕雉给人冲撞了。

“元儿。”就算吕雉有孕,也没有要刘元面对刀剑,她这个当娘的避在身后的道理。

“阿花。”刘元又不是一个人上,还有一个帮手呢,她这一唤,阿花突然就出现,直接打落其中一人的剑给夺了过来,同时阿花的狗也跳出来咬住一人手中的剑,一人一狗皆警惕地看向其他的人。

一屋子的老弱妇孺,唯一敢出来保护他们的就一个刘交,刘喜早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刘元抄着木棍走了出去,吕雉还想拉人,哪里来得及。

拿着剑就想吓唬人,刘元是让人吓得住的?根本没给人反应过来的机会,身影灵动的就往那人的腿下砸了去,痛得人一声惨叫,刘元已经一棍子往上打,直打得人都昏了过去。

刘元也不怕,对上那两个人,“打不打的?”

手里拿着棍,一点都不怕的那对面拿着剑的人。

“你,你。”刘元那动作快得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再看的时候,刘元都把人打昏了。

“想清楚了。”刘元打完了人,顺手把那剑捡起来了,一个孩子拿着把剑的,吕雉都唬了一跳。

“不称手,还是算了。”那把剑还是点重量的,刘元拿了拿,这不好拿,顺手就丢了还是拿她的棍子。

“阿花,以后你出来,你要学着一口气把他们的剑都夺了,只夺一把没用。”刘元不忘趁机教人,阿花看了看她握在手里的剑,身影一闪,还真像刘元说的,同时夺了那两人的两把剑。

“揍他们。”刘元一声吆喝,阿花拿着棍子已经打了出去,反应慢了一步的刘交一看一个女孩都比他反应快,那也赶紧抄着棍子打出去。

吕雉刚刚吓得不轻,此时也拿着棍子帮忙朝衙役打来,连刘太公也是连忙抄起棍朝人打来,打得那几个衙役都无法还手。

刘元更是趁机下黑手的主儿,落在他们的身上,打得他们又痛又没法躲,刘元看着差不多了,几道暗棍往人脑袋上打,刘交看着道:“这,该不会把人打死吧?”

“不会。”刘元很肯定地回答,她下手有轻重,“小叔,我们先把人捆起来,等一会儿阿爹回来再处置。”

刘交一听是这个道理,赶紧回屋找东西绑人去,阿花帮着忙捆,刘元道:“小叔,这里交给阿花,你去县衙跟阿爹说一声,就说县令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打我们家人的主意,让阿爹这就把县令给揪下来。”

本来绑着人的刘交那么一听顿了半响,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呆呆地抬起头看了刘元。

“小叔,快去。晚了怕要生事端。”刘元催促着刘交,刘交顿了半响,吕雉也在一旁的催道:“快去,快去!”

刘交要说刚刚还犹豫,这会儿只能听话地往外跑。

而这时候刘元冲着阿花叮嘱一句,“绑紧一点,这么急急地来我们家找我们的麻烦,要么是跟阿爹有仇,要么就是县令的死忠,绑了他们,再交给阿爹处理。”

阿花只管听话做事,不问问题,手上的动作拉得那叫一个严实。刘元回头摸了摸阿花的狗,赞了一声真乖。

而刘邦那头围着县衙半天,县令连点回应都没有,只叫他进退为难,低头询问萧何道:“萧主吏,你看僵在这儿不是个办法。”

“我进去看看。”说是进去看看,其实是去说服人,也就是县令。

刘邦正是这个意思,他们这些人叫嚷着要推翻暴秦,那就不能一直都僵住,就得要一鼓作气,再拖下去,怕是大家伙的心都要散了。

“我这就去,让大家都先别动。”萧何与刘邦叮嘱了一句,曹参在一旁道:“小心点。”

也是觉得刘元分析着县令很有道理,而县令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怎么看起来都不对劲,不是他的风格。

萧何点了点头,他怎么说也跟了县令不少日子,县令心里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他进去劝劝,若是能劝得县令打开县衙来,自是免了一场刀兵,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邦冲着萧何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全然相信萧何的样子,萧何敲了敲大门,“萧何求见县令。”

里面时时刻刻都盯着外面的动静,萧何那么一来,屋里的人立刻就知道了,连连去禀告县令,等着县令给令,让是不让萧何进来。

“让他进来。”县令毫不犹豫地开口,衙役一顿,县令幽幽地道:“这么多年,我待萧何不薄吧,我倒是要亲口问一问他,我是哪里对不起他了,竟叫他与外人勾结,要置我于死地。”

想不通的县令,心里是堵着一口气,刘邦在外面叫嚣得那么厉害,他这心里既是难受也是怕,听说萧何进来了,那怎么说也是他的手下,他就是要问一问,萧何为何要帮着刘邦而不帮他。

“萧主吏,县令有请。”衙役既是得了令,立刻上前给萧何开门,萧何自是心下欢喜的,赶紧的进去,刘邦与众人吆喝道:“大家伙都等等消息,看看这县令听不听萧主吏的劝。”

“行,大哥你坐。”一群都是听刘邦之命是从的人,刘邦说了,他们让刘邦在旁边坐下,该盯着里面的还是盯着。

而萧何被引到县令面前,与县令作一揖,“县令。”

“萧何啊萧何,本官有一惑想问一问你。”县令就没有萧何那样的好心情了,而只与萧何开门见山地直问,想要的正是一个答案。

“县令有惑只管问,萧何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何还是十分恭敬地吐字,县令眼中却渗着狠毒,“本官想问一问你,这么多年你在本官衙前办事,本官可有为难过你?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并无。”萧何连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县令一听拍案而起,“本官既不曾为难于你,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却与外人联手,要置我于死地?”

萧何一听连忙解释道:“县令且听何一言,如今天下动弹,暴秦尽失民心,百姓纷纷揭竿起义,势不可挡,正是为感念县令等何不薄,何方自荐入内,想让县令与我们一道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