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4页)

童谣突然被拎起后领子,她愣了下,一边挣扎一边问:“拜访?什么拜访?为什么要拜访?”

言漠把童谣拎回副驾,他解开安全带,轻描淡写地说:“你喊我一声哥哥,关心你是应该的。”

童谣哪里去找五六个前男友啊,她可怜兮兮地拽着言漠衣角,“......没必要,言漠哥哥,真没必要,他们技术太烂,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们。”

言漠侧头,看着童谣泫然若泣的表情,他拂开童谣的手,“那你真是太惨了。”

童谣眨眨眼,“什么惨?”

言漠推开车门,左脚已经落地,他再次看向童谣,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语气,“下一个也许更烂。”

童谣紧张地拽着安全带,听了言漠的话,她长睫扑闪,旋即恍然大悟地反问:“你很烂?”

言漠:“......”

回答她的是车门“啪”的一声被用力甩上的声音。

童谣:“......”

言漠心虚了......?

*

五分钟后,童谣被言漠无情地扔在沙发上。

童谣仰面躺在沙发上,她抱着靠枕嚷嚷,“家暴啊,言漠哥哥,你欺负我。”

言漠低头睨了眼童谣,他只是问:“傅叔不在家?”

童谣点点头,“他去外地开学术研讨会了,晚点我哥会回来。”

“嗯。”言漠应了声,“行,我回去了。”

童谣咬了咬嘴唇,用脚拇指踢他,“你要不要留下来啊?现在太晚了,你回去多不安全啊。”

言漠凉凉地瞥了眼童谣,“我就住你对面,怎么就不安全了?”

童谣露馅,她其实就是想言漠对陪她一会,可看到言漠身上还有伤,她也不胡闹:“我爸在的话,他可以帮你处理伤口,唉,你自己能处理吗?需要去医院吗?”

言漠无所谓的态度,“没事。”他走去厨房给童谣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晚上洗澡的时候注意点,伤口不要碰到水。”他还是忍不住多嘴。

言漠关心她,童谣嘟嘟嘴,故意惨兮兮地说:“我缺个男人啊。”

言漠已经往外走,听到童谣冒出这么一句,他问:“有男人会怎么样?”

童谣眼神骨碌碌的转了圈,她回答:“可以帮我洗澡啊。”

言漠冷哼了声。

童谣想起刚才在车里言漠的恼羞成怒,她安慰言漠,“你也别太难过,别说是你啦,就连南波万,一开始技术都很差的,他为了女主不嫌弃他,疯狂和秘书练习接吻,后面不仅技术突飞猛进,他还出了两本如何接吻的书,你看吧,只要肯学,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言漠敏锐地问:“和秘书练习接吻?”

童谣遗憾:“对哦,你没有秘书,也不是总裁。”

言漠:“......”

言漠表情有些古怪,童谣想起什么,赶紧解释说:“你不要误会啦,他秘书是个男的。”

言漠:“..........”

言漠有些想不通,他和童谣不过差了一岁,他怎么感觉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没和童谣贫嘴,他步伐迈开,“我还有事。”

童谣虽然说胡话,不过是想言漠心情好点,见言漠要走,她想最后提醒他要记得看医生,便急急地伸手去拉言漠的裤子。

谁知道言漠今天没穿西裤,穿的是休闲裤,松紧腰带。

她又是躺着,力气不小,直接把言漠的裤子拽了一半下来。

童谣:“......”

童谣看到男人露出的深色内..裤的一角,她杏目圆瞪,手臂僵在原地。

言漠步伐顿住,他低头,看到童谣搭在自己裤子上的手,以及自己露出的半截内..裤。

他目光沉了沉,然后抬眸看向沙发上的童谣。

童谣颤抖地收回手,她冲言漠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言漠:“......”

言漠把裤子穿好,目光在童谣身上游弋,他唇角往上卷,“你真行。”

童谣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般般一般般,你最行,没你行。”

言漠:“........”

言漠被女孩弄得语塞,眼神里多了一抹意味不明,他心里突然腾起一抹坏心思,思忖片刻,他单膝跪上沙发上,躬下身往童谣身边靠近。

童谣脑子里天花乱坠的,沙发...沙发这么暧昧的地方言漠靠过来是想干嘛!

童谣紧张到胡言乱语,“不可以!不可以!我还没洗澡!”

言漠:“......”

言漠身形顿住,他笼罩在童谣上方,两人姿势暧昧,他轻笑,正想说话,门口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我什么都没看到。”

言漠:“......”

言漠扭头,看到傅苏言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见言漠看过来,男人扬唇咳嗽了两声,“对不起,打扰了。”

话落,他往外走。

童谣嘴角一抖,目光追着傅苏言移动,“哥...你去哪儿啊......”

言漠已经站起来,规规矩矩地抄兜而立。

傅苏言走到玄关,停了秒,又折回客厅,“不对,这是我家。”他语调清冷,眼底却带着笑,“谣谣,还是你们回房吧。”

童谣:“......”

*

半个小时后,言漠离开傅家。

客厅里只剩下傅家兄妹。

傅苏言已经脱掉西装外套,身上的衬衣也扯开了几颗扣子,他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姿态随意。

童谣坐着,手里捂着保温杯,她一动不动盯着傅苏言看。

傅苏言不理她,她主动开口:“哥,我和言漠是清白的。”

傅苏言没抬头,视线依旧停在杂志上,语气再随意不过,“我知道。”

童谣往傅苏言身边凑,“那你刚刚干嘛赶言漠走啊,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和他的吗?”

傅苏言指尖捻起一页纸张,他抬眼,目光往童谣身上轻轻带过去,不答反问:“你们没在一起吧?”

童谣一顿,她惊讶,“你怎么知道?”

傅苏言随口说:“猜的。”

童谣:“......”

傅苏言明显不愿多说,童谣及时打住,她换了个话题,“哥,我觉得言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傅苏言阖上手里的杂志,看向童谣,他面色清俊,看着童谣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为什么这么说?”

童谣和傅苏言从来都是无话不谈,她没犹豫,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傅苏言说。

见傅苏言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童谣又把大半个月前在废旧工地言漠和人打架的事情说了遍。

童谣现在想起那帮穷凶极恶的流氓都还有些后怕,她凑到傅苏言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哥,你说为什么会有人敢对言漠动手啊,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傅苏言想起回家之前在办公室看到的财经新闻,以及在这段时间言以平的动作,他眸光微顿,如实说:“应该是有点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