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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图利亚诺·马克西莫·阿丰索最后说,希望有一天您能原谅我;而埃莱娜回答,原谅不过是一个词;词语是我们所拥有的一切;你现在要去哪;去某个地方,拾起碎片并且隐藏伤疤;作为安东尼奥·克拉罗;是的,因为另一个已经死了。埃莱娜没有说话,她的右手放在报纸上,她的结婚戒指在左手上闪闪发光,同一只手的指尖上还擎着曾经属于丈夫的那枚戒指。接着,她说,还有人能够继续称你为特图利亚诺·马克西莫·阿丰索吗;是的,我的母亲;她现在在这个城市里;是的;还有另一个人也可以;谁;我;您不会有机会了,我们不会再见;这取决于你;我不明白;我是让你跟我在一起,取代我丈夫的位置,让你做真正的安东尼奥·克拉罗,让你继续过他的生活,既然是你从他那里夺走了它;您是说我留下,我们在一起生活;是的;但我们并不相爱;也许不;您会恨我;也许会;或者我会恨您;我接受这个冒险,这将是世界上另一件独一无二的事,一个寡妇与丈夫离婚;但是您的丈夫有亲人,父母,兄弟,我怎么能装作是他呢;我会帮助你;他是一位演员,而我是历史教师;这些便是你不得不重组的碎片,但万物皆有定时;也许我们会爱上对方;也许会;我不相信我会恨您;我也是。埃莱娜站起来,走近特图利亚诺·马克西莫·阿丰索。她似乎是要吻他,但是不,这是什么想法,请保留点尊重,别忘了万物皆有定时。她抓起他的左手,缓慢地,极其缓慢地,仿佛为了等待时间前来,她将结婚戒指戴上了他的手指。特图利亚诺·马克西莫·阿丰索轻轻地把她拉向自己,两人就这样,半是拥抱,半是偎依,在时间的堤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