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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人——他们的反应如何呢?”

他笑了。“社会用来控制危险的另一种手段——不让它的奴隶有选择的自由——是告诉他们过去比现在好。约翰·莱弗里尔是个天主教徒。他比你明智,他甚至不受诱惑。”

“米特福德呢?”

“我不会浪费时间去教一个盲人。”

他的双眼继续冷冰冰地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肯定我理解并接受了他含蓄的恭维,但又似乎不想做得太过分,于是他把灯灭了。在黑暗之中,我思绪茫然。原先他还假装把我当成客人,现在连最后的伪装也抛弃了。这一切他以前显然全都做过。他所描绘的德国村庄恐怖情景令人信服,但是不断重复讲述就显得不自然了。生动的真实感变成了一种技巧,其真实性是通过排练获得的。这就像一个卖东西的人在兜售他的商品,他有意透露那东西是二手货,而你却被说服,真心实意地认为它是全新的。这是对一切真实的亵渎。我不会相信表面现象……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与此同时,他已经又开始在编织他的网,我又一次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