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阉你没商量(第2/2页)

“花姑娘,你地不要挣扎滴,哈哈哈哈哈!”丰田日长感觉到王雨晴的力气没有他大,迟早是他的猎物,所以不断的狞笑着,挑逗着王雨晴,身体还不停的摩擦着王雨晴,以寻求那种销魂的快感。

尽管王雨晴的力气没有丰田日长大,但是她的反抗一直都没有停止,即使丰田日长欲火焚身,仍旧不能得逞。王雨晴咬牙坚持着,不管如何自己的清白之身决不能被眼前这个龌蹉的男人玷污,想到这,王雨晴不只哪来的力气,奋力地把丰田日长往后一推,膝盖顺势往丰田日长的胯下一顶。

“哦!”丰田日长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要知道那个地方是男人最威武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重击,丰田日长连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脸都憋成猪肝色。丰田日长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会对他使出了撩阴腿,这一腿可了不得,丰田日长仿佛听到了自己蛋碎的声音。

王雨晴神色紧张得爬了起来,对痛不欲生的丰田日长没有半点的怜悯,就算是阉了他也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不过看在他已经倒地不起的份上,王雨晴也不想多做纠缠,看了看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王雨晴的心理更加的疑惑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地方,阿升和陆飞呢?”

“八格牙路,”捂着裆部的丰田日长咬着牙根,晃悠悠地站着起来,叫嚣道:“你滴必须付出代价!”说着,丰田日长拿起了一直放在旁边的三八步枪。

王雨晴当然清楚丰田日长想干什么,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如愿,本来已经想放他一马,没想到他还是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丰田日长看着王雨晴变戏法一般的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而且那个匕首居然会变化,剑刃越来越长,好似一条钢鞭。丰田日长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躲避,只看见王雨晴轻轻地一甩,一道绿光在自己的眼前闪过。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处一痛,顿时手上的力气流失殆尽,三八步枪变得无比沉重,再也把持不住,三八步枪咔擦一声落在地上。

“妖术?”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整齐的划出一道五公分的伤口,血“噗噗噗”地往外冒,丰田日长吓傻了,他觉得王雨晴一定是妖精,要不然怎么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割断了自己的手筋,“大仙饶命,我滴冒犯了,再也不敢了!”日语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丰田日长毫无节操地对王雨晴磕起了头,乞求王雨晴放过他。

“还是日语?”虽然王雨晴听不懂日语,但是什么话总是听得出来的,想到之前还和东条正雄那伙小鬼子干了一架,自己又差点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给侮辱了,王雨晴的火气也冒了出来,“该死,是小鬼子就该死!”

丰田日长一听王雨晴的口气,知道他动了杀机,尤其是那闪着寒光的鱼肠剑,马上就换了一种语言哭着说道:“佤係台湾郎,佤係台湾郎,不係日本郎。”

王雨晴的头嗡了一下,虽然王雨晴祖籍不是福建,可是在福建生活了十几年,这种非常有地方特色的方言当然听得懂,“闽南语?你是台湾人?”

丰田日长一见王雨晴听得懂他说的话,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点头称是,“係係係,佤就係台湾郎!佤们都係一家郎!”

“呸!谁跟你一家人,”王雨晴看着这个会说闽南语的小鬼子,在加上他的军服,还有这周围各种二战时期日军的常用武器,王雨晴有理由相信,自己很有可能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王雨晴只能从跪在她面前的这个小鬼子嘴里掏出她想知道的东西。经过一番“严刑逼供”,王雨晴大致了解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年代。在感慨之余,她也不禁想到我和陆飞的处境,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也穿越了?理论上自己穿越了,大家都应该穿越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落到了什么地方,现在是否安全?

丰田日长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交待的清清楚楚,差点连自己祖宗八代就搬出来了,看到王雨晴仍旧疑惑地眼神,小心地问道:“该说的,佤都说了,係不係可以放佤走了?”

“放你走?”王雨晴哪能不知道丰田日长的想法,放她走不就等于让他去告密,所以绝对不能放过他,“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会放你走,自己找条绳子,把自己绑起来!”

“呼!”丰田日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杀自己,绑一绑又有什么呢?所以丰田日长非常配合的找了条绳子,把自己绑得结结实实,活像一个粽子,“这样子,可以了吧?”

王雨晴检查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不错,绑得挺好,不过我还得借你一样东西?”王雨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丰田日长马上就打了一个冷颤,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是光溜溜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借的?突然,觉得大腿根部一阵冰凉,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丰田日长低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啊!我的根啊!”他的命根子居然被没王雨晴轻描淡写的给削了,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强烈地刺激着丰田日长混乱的大脑,很快丰田日长就受不了刺激而晕厥过去。

“阉你没商量,省的你在祸害其他人!”王雨晴毫无愧疚感,在她看来,不杀这个小鬼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同时也为自己犀利的手法感到惊讶,在不知不觉中,王雨晴对鱼肠剑的掌控越来越自如了。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王雨晴迫不及待地想出去找到我们,可是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外隐约传来一阵阵枪声,同时也夹杂着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外面一定是出事了,犹豫了很久,王雨晴还是慢慢地把最后一道门,打开了一条缝。